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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只南看着无动于衷的晏听霁,也不知他在想什么,就怕他又是愣在那,只好凑上前一些,毫无避讳地与他相视。
晏听霁的身子猛地一颤,眼中一瞬即逝的慌色,快到几乎看不出来他有慌意。
他上半身微微后仰,却并未往后退。
两双眼睛毫无避讳地互相探究,只此片刻,谢只南透过那双淡色瞳眸里看见了泛着光意的自己。
“哼,”
谢只南默默退开距离,转身走到那群村民的边上,“没意思。”
绯色渐渐染透晏听霁的耳根,等他完全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走了,不过指间还残存着她离去时翩飞的衣裙触感。
望着那肆意的背影,他不禁笑了一声。
他压着唇,快步走向谢只南身旁。
谢只南好奇地左看右看,试图听听他们在讲什么,听他们咕咕哝哝了半天,这子阿村的村民貌似有属于他们自己的语言,完了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
私语声猝然而止,这群村民又兀自散开成两列,他们散得极快,又不看人,撞在一起也只是发出几声能应付得过去的碰撞声和“哎哟”
声,一个两个还好,可若是每个人都这样,那这碰撞声和“哎哟”
声落在耳朵里可就让人没那么好受了。
谢只南反应迅速,即刻躲了开。
诡异的氛围来得快,去得也快。
两列的村民恢复了正常的姿态,不过神情上变得恭敬了许多。
站在颜婆婆身侧的应当就是子阿村村长了,不然按刚才的情形,哪里还能站在这?
“二位贵客,可上前来,看得清楚些。”
颜婆婆微笑着朝二人招手道。
谢只南左右环视一圈,发现这群人笑得没那么难看了些,只是她还是瞧着厌烦,应着颜婆婆的话,她拉起晏听霁的手就往土台子走去。
“颜婆婆,你们准备如何酬神呢?我们两个站在这不好吧。”
察觉到被自己握住的手微微僵硬,谢只南暗暗想着:这鬼怎的动不动就变得跟木头一样?
颜婆婆说:“你们是贵客,待会儿还要请你们二位替我们村的人收福呢,哪里会不好?二位只等着便好,等着三位尊神送上台,我们的酬神会便开始了。”
谢只南点头。
她松了手,他这般不喜,自己也不是强人所难之人,谁叫她这么善解人意呢?谁知刚松开,那微凉的指尖又轻轻将其反握了回来。
力气大得出奇,生怕把她的手甩开一样。
晏听霁压低了眼,说:“只能牵我的手。”
谢只南:……?
凭什么。
谢只南狐疑地看着他,却见他微微别过头去,不与自己对视。
平稳的心脏倏忽起了一丝异动,她皱着眉,偷偷掐了一下握着自己很紧的那只手。
没松开。
心中的异样很快被眼前场景带过,回想起刚才颜婆婆所说的话,她看向土台子。
那土台子上不是已经置了三尊神像么?怎的还说要请?
打量着面前的土台子,这是一座完全由黄土泥搭建而成的高台,共两层,底下为平层,两边高高立起的泥柱则支撑着二层的平台,供奉着三尊没个人样的神像,边缘处掉块的坑洞里满是风雨留下的痕迹,看着并不美观。
这说是神像,倒不如说是外边随便捏造的丑泥人,谢只南看着都频频皱眉,只能依稀辨别出这是两男一女,表皮的黄泥片片翘起,划出一道道细密的长线,且每尊神像脸上的神情奇诡怪异,不似传言中的慈和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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