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石桌上放着的搪瓷缸,一个恶念涌上心头,许春艳的嘴角旋起邪佞冷笑,俯身在解忧耳边低语。
小家伙听完后,转身朝院子外跑去,没一会儿回来了,在许春艳面前摊开胖乎乎的小手。
“妈,快看。”
许春艳看着小家伙胖乎乎的手心里多出一条蚯蚓,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夸赞道:“小忧真棒。”
俩母子轻手轻脚朝秦浼走去,许春艳警惕地看秦浼一眼,见她没有醒的迹象,一抹阴戾浮上眼角。
许春艳小心翼翼揭开搪瓷缸的盖子,用眼神示意解忧将蚯蚓放进搪瓷缸里,小家伙贼溜溜的眼睛四处打转了一眼,没现周围有人,将蚯蚓放进搪瓷缸里,脏脏的小手还在里面搅动了几下,解忧拿出小手,许春艳立刻盖上盖子。
目的达到,俩母子捂嘴偷笑,许春艳牵着解忧回屋。
厨房里的解景琛和高海,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站在院子里,未必能看到厨房里的情况,在厨房里能将整个院子尽收眼底。
“景四,你二嫂和你侄子太过分了。”
高海义愤填膺。
“你二嫂是小学老师,教自己的儿子做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事,太恶劣了,她就是这样为人师表吗?我真为我的孩子担忧,将孩子交给这样的人教,不知道会被教成什么样子。”
解景琛沉默不语,他目前没有孩子,没有高海这样的担忧。
至于小忧,二哥对小忧的教育方式和许春艳大同小异,爸只是一味纵容,一个是小忧的爸爸,一个是小忧的爷爷,怎么轮也轮不到他这个四叔管教。
“景四,你不出去提醒你媳妇吗?”
高海问道,自己的二嫂和侄子往自己的媳妇喝水的搪瓷缸里放东西,他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好像他们在搪瓷缸里放的糖一般。
“不是我媳妇的搪瓷缸。”
解景琛缓缓开口。
“啊!”
高海啊了一声,还是忍不住提醒道:“万一你媳妇渴醒了,端着水就喝,你阻止都来不及。”
“我媳妇有洁癖,不会乱用别人的搪瓷缸喝水。”
解景琛话音一落,起身,抖了抖裤腿上的灰,阔步走出厨房。
“不是有洁癖吗?不是不会乱用别人的搪瓷缸喝水吗?你着急什么?”
高海调侃道。
解景琛回屋,拿了一件军大衣出来,轻柔地盖在秦浼身上,深深地看了一眼她的睡颜,解景琛才回到厨房。
高海翻了个白眼,他以为解景琛是去将搪瓷缸里的水倒掉,没曾想到,解景琛是担心媳妇睡着了会受凉。
趴在窗户下的俩母子,见解景琛没关注石桌上的搪瓷缸,只是给秦浼盖了一件军大衣,纷纷松了口气。
“妈,万一被四叔现了怎么办?”
解忧害怕的问道。
解忧毕竟只是个孩子,做了坏事会心虚,没有大人这般稳重。
“现就现,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是我们干的。”
许春艳揉搓着解忧的小脑袋瓜子,这事就是要让秦浼现,最好是将蚯蚓喝进嘴里,然后从嘴里扯出来,最好是扯断,一半进肚子里,一半扯出来,恶心死秦浼。
如果没被秦浼现,就太遗憾了,眼不见为净,也没什么意义。
“妈,四叔要是知道是我干的,四叔会揍我。”
解忧垮着小脸蛋儿,忧心忡忡。
“怕什么?你爸护不了你,你爷爷还护不住你吗?你是你爷爷唯一的孙子,是他的心头肉,他才舍不得你四叔揍你。”
许春艳安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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