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
由于小皇帝这么一叫,殿内所有人都霎时停了下来,望向的却是燕羽衣与严渡。
严渡用膝盖死死压住燕羽衣胸膛以下的位置,没再动下一剑,却硬是将人再度从地面掰了起来,左手抓住燕羽衣的肩膀,用力地喘着气,冷道:“你输了。”
滚烫的血流顺随着伤口溢出,很快将衣襟染红。
燕羽衣根本不怕流血,伤痛算得了什么,又不是没受过。
他眼冒金星地用力平息着气息:“难道你就算赢吗。”
“我不想杀你。”
严渡忽然松开了握剑的手,但下一秒,便被燕羽衣抓住,重新引导他握了上去。
燕羽衣嗤笑:“武将怎么能松开自己的武器。”
严渡蹙眉,甚至没意识到视线盲区有什么东西正在逼近。
尘宿剑是刺穿了燕羽衣,但这还不是他和严渡的距离的极限,他只需要——
嗤。
伴随着很轻的一声剑身再度没入身体的响动,两人只余半寸,燕羽衣的脸在严渡面前放大。
与距离相当的是危险,当距离不再成为阻碍,那么攻击也可以游刃有余。
最后一枚留在掌心的柳叶刃跟着燕羽衣的指尖,一前一后没入严渡的心脏。
远比他刺穿他更血腥,燕羽衣的手臂也扎了进去。
严渡身体剧烈一抖,嘴唇颤动,不可思议地望着燕羽衣,面庞的红润迅速褪色。
有人意识到了什么,指着燕羽衣:“燕将军……燕将军直接将手……”
燕羽衣眼睫微颤,苍白地对严渡说:“兄长,你还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他还是重复那句话。
他已经能触及严渡的心脏了,只要稍稍用力,就能送他离开。
严渡的声音堵在喉管,不甘心地彻底松开了尘宿剑,整个人也栽倒在燕羽衣怀中。
他的下巴抵在燕羽衣肩膀,燕羽衣单手扶住严渡的脊背说:“兄长,你还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声音带着早就做好准备杀死至亲的准备,冷静至极,甚至有种凛冽的残酷。
但燕羽衣的内心其实并没有做到完全不在乎。
他眼睫颤动,不知从何而来的眼泪早已布满整个面颊。
两个人面对面地跪坐,随着严渡气息从剧烈转为微弱,四下已经没有任何人再动,寂静地令人感到恐惧。
男人细弱蚊蝇的声音终于响起。
仅在燕羽衣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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