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萧骋下令道:“见过太子便回东宫,册封礼未完前,不许出门。”
“皇叔,我能再找燕将军说几句吗。”
萧稚双手合十恳求道,“就几句,说完我就走。”
“不行。”
萧骋耐心耗尽,嘭地将萧稚关在门外,扭头正欲说什么——
“……”
美人榻空荡荡的,没有美人,姑且算个榻。
燕羽衣呢?!
窗棂摇曳,暗香入室。
青年脚步轻快,从哪里来,他就得往哪里去。
严钦在东宫外等候,燕羽衣甫一露脸,他便匆忙迎上去关心:“主子,您的气色怎么。”
燕羽衣从来都是大摇大摆走东宫正门进出,跳窗逃命似地还是头次。
若非萧稚打断,恐怕他还得避无可避地被萧骋质疑教训。
景飏王就是燕羽衣平生最讨厌的那种人,狂妄自大,喜怒无常,并且喜欢随时随地做别人的爹!
话又说回来,哪怕是亲爹!
燕羽衣长这么大,也没如此劈头盖脸地教育过。
“我逃出来的。”
燕羽衣说。
严钦:“啊?”
“啊什么啊。”
燕羽衣揉了揉心口,步伐越快:“日后他若拿我为难你办差,便告诉他,我心脏疼,药在你身上,得赶着回府送药。”
严钦这会反应过来了,道:“大人这次便是拿心脏疼当借口吗。”
燕羽衣咬牙,扬手拍了严钦一巴掌。
力道重,严钦猝不及防地趔趄几步,身后传来燕羽衣气呼呼,恨铁不成钢的声音。
“傻子!
我是真疼!”
还得感谢萧稚突然出现,给了他逃跑和捡回信件的时间。
不知怎么的,燕羽衣揣着信,离东宫越远,他越觉得身体的不适好像在逐渐消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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