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男的也来接我,应该是现在这具身体的爸爸。
到了这具身体原来的家了。
条件不太好,住在老新村里,房子很小,也几乎没怎么装修,我的房间也很小,床和书桌中间勉强放一把椅子,靠的很近,坐着也不舒服。
床上铺着老式花样的被单,枕头上却是加菲猫的图案。
房间里没有电话,没有电脑,连电子辞典都没有。
只有书桌上两个笔筒,和书桌边码的整整齐齐的书两摞。
我得先弄清楚我是谁。
目前我只知道那对夫妻叫我兰兰。
“兰兰啊你明天休息一天,后天去上学,可以吗?”
我点点头,然后补了一句:“第一天你能送我去吗?。”
她先愣了一下,随后又温和的笑了说:“好。
如果有哪里不舒服的,就告诉妈妈,医生说你可能受了刺激,一时半会不能恢复到以前。
没关系,咱们慢慢来。
哦对,还有四十几天就高考了,能考就考,如果恢复的不好,咱就再读一年再考,你千万不要有心理负担。”
经过这几天,于娴似乎想开了。
只要女儿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是以前自己对她太苛刻了吧。
“我想休息了。”
我语气很平静。
于娴便离开了房间,并带上了门。
只是室外夫妻俩的谈话声,因为老房子隔音差,我依然听得到,但并不很清楚。
我翻开书包,找出作业本,知道自己叫方兰蕙。
看看教材,卷子,和自己学的内容大差不差。
又翻了翻抽屉,找到一本日记本,几本涂鸦的本子,还有几本新的未写字的本子。
虽然看日记不道德,可现在身体都是别人的,自己还给自己洗澡,不该看的也都看了,还在乎日记?日记在4月14号以后就没了。
而今天是4月17号。
他记得自己被灯砸的那天是4月15号。
也就是说,这女孩子也是在4月15号出现了意外?
4月14号的日记上说她明日将和一个叫薇薇的女孩一起去圆池山春游。
前几日有写她奶奶去世,一些校园琐事,还有想考海事大学。
再之前的日记写了喜欢的男孩叫郝飞宇,写了考了好的名次父母也没有奖励,以及哪个老师好,哪个老师说话伤人之类的。
我略微思索了下,在这个城市考海事大学可没那么容易。
从医院回来的路上,男人用电瓶车载着我,我看着街边的招牌,知道这里不是海城,而是到了坞城。
我来到这个女孩身上,这个女孩去哪里了,却不得而知。
我开始想念我爸妈,想着想着开始掉泪。
但是我得振作起来,或许找到通道,我还可以回去。
我想打电话确认下,现在自己家里怎么样了。
但我得悄悄做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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