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清羽的推算,他应该比这山间绝大部分的精怪都要年长。
只不过,他不知因何沉睡在山顶不起眼的雪洞中,被清羽无意间发现刨出来时,大约已逾二三百年。
此后,他懵懵懂懂磨磨唧唧,好不容易熬到化出人形,又是个天真跳脱的性子。
因而,他叫一声姐姐,倒也顺耳。
清羽接过坛子,给他们俩各自斟满。
“桃花精姐姐刚从地窖里起了一批佳酿出来,是给艳春阁和那几个生意顶好的饭馆酒肆准备的,等你哪天送下去。
她自己留了十来坛,宝贝着呢。”
清羽往院墙边指了指,“喏,我用簇新的帕子和上回让你带的元宝坊最新款的发钗跟她换了四坛回来。
我过几天闲了去帮她的忙,再多留几坛给你。”
白隐玉听到艳春阁几个字,肉眼可见的神情失落。
抬手干了自己的杯中酒,又自斟自饮起来。
清羽也不急,等他想明白了,自己说。
“姐姐,”
小狐狸精酒量不咋地,几杯酒下肚就兜不住话头,“今日我带着攒下的银两,艳春阁的妈妈终于让我进了楼上厢房,我还以为有戏。
结果,结果……”
少年酒意上头,眼尾殷红,憋屈扒拉地收紧领口,“柳妈妈说她要亲自调教我,还下手扒我的衣服。”
清羽没忍住,笑出声来,“是谁信誓旦旦,今日必得开荤?有人主动上杆子,你怎么还挑肥拣瘦呢?”
白隐玉脑筋转不过来,慢吞吞地思索了一会儿,“姐姐说得有理,我都好几百岁的寿数了,为何要挑剔人家?”
他用手指头敲了敲自己的脑壳,“当时,吓得这里都是浆糊了。”
清羽逗他,“要是个花魁小娘子你就不跑了?”
白隐玉回忆了一下他偷窥到的艳春阁花魁,貌似也就那么回事。
小狐狸眉头拧巴到一起,“我也不晓得。”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清羽问他。
夜深林静,清白的月色笼罩在这一方小院中,微风拂过树梢,沙沙作响。
少年双颊飞霞,努力搜刮着脑海中少的可怜的参照。
他们这些荒野中自行修炼的妖精,无师门无宗族传承,全靠道听途说和自己的悟性。
“话本里写的,狐妖魅惑的,大多是……”
他似懂非懂,“呆头呆脑的书生?”
清羽一针见血,“可那都是女狐妖和人间男子的故事。”
白隐玉着实苦恼,“对哦,可我为何是个公的?”
清羽也困惑起来,“我也不知,当年娘亲曾经说过,这人世间以男子为尊女子为卑,寻常家的姑娘和妇人轻易不得露面。
是以,狐妖若要采阳补阴,必是满大街的男子更便宜些。
因而,代代相传,狐狸化形之时,自然而然便会化作女子的躯壳。”
小狐狸精下意识往自己胯下瞟了一眼,哭丧着脸,“莫非我是这天底下独一份儿的倒霉蛋儿?”
清羽沉吟,“我未曾见过狐妖男子,不过,《志怪流源》里说,遗世独立的狐仙一族倒是不拘雌雄,落子皆成灵。”
白隐玉气鼓鼓,“我又不是狐仙,天道为何如此不公,有狐一步登天,而我修炼几百年,却套错了壳子。”
清羽叹了口气,“有野史记载,千百年前六界亦有诸多不平之声,魔、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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