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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舟和赵星河经常要到外地出差参加会议或组织学习,短则两三天,长则数星期。
若是他们同时出差,黎亭晚就在学校和叶湘弦住在一块。
她们在天台的粗糙水泥地面上用五颜六色的粉笔头画各种弯弯曲曲的麦田怪圈和SOS,期待一场大雨豪爽地勾销证据;她们声情并茂地演绎合作撰写的荒诞不经的戏剧和悲剧,比如女扮男装的科举书生与幽禁城堡里的哥特公主间的爱恨情仇;她们把答题卡折成样式多变的纸飞机用尽全力投向无人的夜色深空,有几架落到旁边人家的阳台上;她们用小刀裁下各科试卷题目里有意思的句子拼凑成后现代诗歌,让世界的应和与相似性自然而然地发生......
蓝是如何被黑夜吞没又是如何点燃黑夜蚀刻出两颗贯穿星辰的瞳孔。
“来,这杯是你的。”
黎亭晚递给叶湘弦一杯冒着热气的milo,这是一种由马来西亚的远房亲戚介绍给她的巧克力饮料。
“就来。”
叶湘弦在整理她的杂物,把细碎的小玩意儿分类为垃圾、可能的垃圾、不完全的垃圾和非垃圾。
“看来不是只有我给你写信呢?”
黎亭晚注意到角落里颜色缤纷的一叠信封,有一些还带有精美的烫金花纹,骄矜地反射着有限的台灯光线。
“那些是以前旅居别的学校时认识的人,”
叶湘弦翻出其中几片,“这个是会用废弃文具做出一把能发射牙签的弩的人,这个人信基督教,这个人是中非欧三洲混血,这个人身上穿的服装从上到下的口袋一定会加起来超过十个,这位在车祸中失去了左腿但每天坚持骑自行车上学......世界上原来有这麽多有趣的人啊。”
“哼。”
“不过更多人还是淡掉了联系,”
叶湘弦自顾自地说道,“甚至一次都没有给我写过信。”
“哼。”
“小晚的信我都放在这里,”
叶湘弦欣然拿来一个手提式的盒子,橡木质白铁柄,“按时间顺序收纳,还有手写的索引哦。”
“哼。”
下次去时那个盒子应该是装满了。
它们迫不及待被书写。
要不要回信呢?直到到家脱下鞋和袜她仍在想这个问题。
其实她可以写点别的,就像之前那个故事。
那个故事令叶湘弦笑得灿烂。
还可以用上刚买的慕娜美水彩笔,整整60种颜色。
脆弱性与弱酸性。
无论怎麽说,今天是很开心的一天。
第4章
太阳之蛇飞舞在深紫色的天幕下,鳞片所经之处留下灼烧的波浪形印记。
包裹双脚的冰块生鏽,压缩。
规整。
黑洞边缘的光线构造出绝对规整的几何体,荧光的天蓝和草莓红,旋转。
我触摸到了温度,它的轮廓锋利,冷则坚硬,热则像木头一样有韧性。
我的手沿着温度胡乱摸索着,试图把握某种形状。
在被窝中翻来覆去,闭上眼看见的在睁开眼后依然蚀刻着视界,似乎在揭示表面世界下的日食般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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