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不睡觉
帐篷里,白遇淮很快闭上了眼。
变小无法玩手机的荆酒酒,只能爬上白遇淮的脑袋,坐在他的脸上,闲着没事儿数睫毛
白遇淮“”
这样他还能睡得着,那得是神。
白遇淮“唰”
一下睁开了眼,抬手将荆酒酒抓了下来,塞进了被窝里。
荆酒酒趴在他的胸口“喔,白哥哥你真好。
你怎么知道我冷”
白遇淮顿了下。
原来钻他衣服,是因为冷,不是因为别的
荆酒酒在白遇淮的胸口打了个滚儿,小声说了句话。
白遇淮没听清“什么”
荆酒酒只好弓起背,一拱一拱,又从被子底下拱了出去,然后再爬过白遇淮的锁骨,顺便还踹了一脚他的喉结,最后终于坐在了他的耳朵上。
荆酒酒大声说“我发现,我变小了之后再你你的鸡好大啊”
白遇淮脑子里轰隆隆碾过了一辆火车。
荆酒酒还特地想了下要怎么形容“像个山包。”
白遇淮攥紧手指,浑身僵硬“孟和新到底还教了你些什么玩意儿”
荆酒酒
荆酒酒微微茫然,心说这不是正常的吗
不是孟和新说,男人很喜欢听别人这么夸他吗尤其是好哥们的认可和佩服,会让他高兴得屁股都翘上天。
白遇淮的屁股翘没翘他不知道,但上去表情好像有些奇怪
荆酒酒老老实实说“他说我懂的太少了,还要让他助理送个u盘给我。
不过我们走得太快,他也说要进新剧组了,就说改天发云盘链接给我,让我自己去”
荆酒酒也觉得自己懂得太少了。
他死得太早,好像还有很多东西都没见识过。
白遇淮心脏狂跳不已,脖颈青筋微突。
他霎地想起上次荆酒酒在他面前脱衣服,给他背上手印的时候差一点,少年就把裤子连着一块儿脱了。
灯光下,肌肤莹润、腰线漂亮的画面,还牢牢钉在白遇淮的脑中。
白遇淮喉头动了下,将荆酒酒从耳朵上抓了下来。
荆酒酒
“那你了吗”
白遇淮把小纸人按在了枕头边上。
小纸人实在太单薄了,按着都没有什么实感。
“还没。”
荆酒酒小心翼翼问“怎么了”
“没怎么。”
白遇淮嘴上是这样应,但他的手指按在小纸人的肩头,做了一个抽拉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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