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不知来历,但走哪儿都有大佬跟人家俯首躬腰。
他们还能不怕吗
这会儿就差没张嘴说句“您要探病,您先请”
了。
印墨注意到动静,转眸扫来。
他也不免惊讶。
“白影帝”
有生之年,还能见白遇淮探病
他不是注定要无亲无友,孤独终老一辈子了吗
白遇淮淡淡应了声“嗯。”
荆酒酒“白先生带给你的花。
咦”
印墨的目光也突地钉住了。
他牢牢抓住了花,刹那间,脑中闪过无数画面,那些画面深深植入了他的大脑中。
印墨面色铁青、扭曲,喉中艰难地挤出了几个字“我不要做和尚,我不要做和尚。
我要记得,荆酒”
您瞧,这不就是癔症吗
都开始说不做和尚了您什么时候当过了
就那么一句诗,记起来还这么困难
助理崩溃了,喃喃道“给印总买本诗集会不会好一点”
荆酒酒
荆酒酒“啊,我想起来了。
他以前是个光头,留长了头发,还有点认不出来。”
助理
众人
白遇淮“”
这、他、妈、又、是、谁
印墨却还困顿在那些纷乱的画面记忆中,而思维的另一面又被眼前的现实拉扯着。
印墨将那捧花紧紧搂在了怀里,终于忍着巨大的痛苦,挤出了一句话“酒酒送我花我不做和尚了。”
他说完,埋头进花里,猛吸一口“呜呜呜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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