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任安夏生产完被推出来时,是一副痛苦睡去的模样。
这直接就吓坏了在门口早已等得急上火的江遇燃。
只见他双腿一软,当着任宸礼和几个朋友的面,直愣愣地就跪倒在地。
整个人的脸色都苍白起来。
要不是任宸礼在一旁下意识捞了他一把,还真可能摔出个什么好歹来。
江遇燃只觉得刺痛耳鸣,双眼黑,险些失去意识晕过去。
在场的众人:什么情况???
听说过陪产的,没听过陪晕过去的。
在医生确定人没事的肯定下,他白的脸才缓缓恢复一丝生气。
任安夏醒来后,大家只短短探望了一下就走了,主要是怕影响到她的休息。
姜娇陪着任宸礼在门口守着,任宸礼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不仅要操刚出生小孩儿的心,现在还要操着两个大人的心,外加一个准老婆的心。
任安夏在病房内,问江遇燃女儿的名字想好没有。
江遇燃心疼地抚摸着妻子的脸颊,将早已想好的名字说出来征取她的意见。
“若初。”
他眉眼笑得温和,“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希望她以后不论如何,都能如初始般保持纯真不忘初心,坚定自我。
江遇燃抿了抿唇,试探性柔声问她:“夏夏觉得怎么样?”
他希望他们的女儿能够一直美好快乐,未来令人向往。
爱她的爸爸妈妈,一定会倾尽全力给她很美好的童年。
永远不会像他儿时那样。
任安夏想了想,觉得不愧是学霸,取个名都如此有意境。
她还在想,如果江遇燃想不出来,那干脆就听她的叫江金豆算了。
“可以呀,都听你的,这个名字我也很喜欢。”
江遇燃神色柔和,“女儿和夏夏姓怎么样?”
任安夏神情一顿,看着他认真不似开玩笑的表情,而后心骤然变软。
这人怎么总是在犯规的撩动她心弦。
任安夏休息过后脸色逐渐恢复几分血色,手指勾了勾他的,轻轻捏着,杏眼弯了弯,
“为什么想让宝宝和我姓呢?”
谁都没想到,江遇燃神色变得更加认真了。
他说:“没有什么为什么。
从怀孕到生产,整个孕育过程中受苦受难的都是母亲,宝宝跟妈妈姓很理所应当。”
任安夏见他模样如此认真严肃,有些想笑,“你又不是入赘给我,我跟了你,是我愿意为你生宝宝的,无关其他。”
“况且”
任安夏说:“这也是我的宝宝,哪怕她跟隔壁老王姓也改变不了事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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