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正红色围巾的少女明媚娇艳,让周冶晃了晃神。
他招呼着任安夏随意坐了下来,两人面对面十几秒没有说话。
还是周冶打破了此时的沉寂。
他开始问任安夏这几年过得怎么样,是不是还对任宸礼哥哥抱有敌意,也说了自己这几年在训练营过得艰苦又无聊等等……
他最在意的,还是任父任母走后的那几年x她难过的时候有没有人陪她。
两人说了这几年的家长里短,好与不好,时过境迁。
任安夏也根据原主的记忆,和他一一如实应答,让他放心。
门外的冷风徐徐窜入,未关的教室门被扰得前后轻动。
最后——
“我听说你在大学里很野啊,是不是因为我走后打不到我了,才想着欺负同学来解手痒?”
任安夏不知道原主怎么想的,反正她现在是真的手痒了。
“咱就是说,也没必要在这方面过于自信。”
周冶笑笑,没说话。
默了默,才问出了心里最想问的问题:“这几年……姐姐有想过我吗?”
任安夏懂装不懂,“你问的是,想打你吗?”
周冶:“……”
周冶苦笑,他就知道,一切都是错付罢了!
走前,周冶给了她一个简约白色信封,信封上有一小朵精致可爱的干花。
小雏菊,寓意童真。
任安夏接了。
“任安夏,祝你幸福。”
这是周冶离开前对她说的认真且真挚的祝福。
不是叫的姐姐,是叫的任安夏。
不是以弟弟身份的祝福,而是来自竹马身份,没来得及表明就已经结束的情意。
任安夏笑着点头,目送他离开后,才打开了信封。
——信的内容:
姐姐,从小我就很调皮,只有你能把我收服。
直到长大后我才明白,那是想要引起你注意力的幼稚方式罢了。
尽管我再幼稚,尽管你对我再凶,你也会在我淋雨的时候不耐烦地丢给我一把伞,在我做作业偷懒睡觉时把我打醒,看到我被其他孩子欺负也会帮我找回场子。
搬家后,我无数次不在怀念在任家别墅花园里的大树下,我们嬉笑荡秋千的场景。
我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对你的感情从儿时的情谊变为了男女间的情愫。
但是喜欢过你,这件事,我却很清楚明白地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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