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此番劫巡礼大船之事,你父亲也有参与?”
“不!
父亲绝无参与此事!”
见他激动了起来,花非若反倒温和了下去,任他喊叫着吐露实情。
“陛下……我父亲一心只求安稳,绝无可能参与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说话间,这个年轻人的眼泪便已止不住的涌了出来,声嘶力竭的喊罢这一句后,便嚎啕大哭了起来。
“还有一件东西你该看看。”
洪真擦去一把眼泪,乖乖听候吩咐。
“在你左手边,绢布下面。”
洪真依言掀开手边绢布,那快漆黑的枕骨赫然映目。
看见枕骨的一瞬,洪真显然被吓住了,恐惧而惊震,提着绢布的手也霎时抖作一碗水,良久后才失神的看向了花非若。
“此物也是从你父亲置物的箱中取出,就与桌上物件同置一处。”
洪真不语,手无力的慢慢搭在桌沿。
“说说吧,自你叔父死后、你父亲金盆洗手的这些年里有哪些令你在意的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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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独审了洪真近一个时辰,期间云凌始终静守帐外,曾几回听见帐中那人叫嚷,然他久事宫中颇懂规矩,未听得女帝唤令便不可轻易入帐,至多只是在外警惕罢了。
花非若掀帐而出,云凌见之立马落跪行礼。
“你去告知统帅,此人自今日起便留在营中,好生安顿。”
“是。”
花非若稍止了止思绪,罢了云凌的礼,待他起身后又稍稍留神瞧了他片刻。
这司常掌令的模样很是清秀,且举手投足间总有一股浑然天成的柔态,若非双手执有厚茧,且有丝缕戾气傍身,他简直就像是戏楼里的小生,亦或是未着粉墨的花旦,是个任谁看了都会留上两眼的俊郎。
此人大约与原身女帝关系要稍密切些,因而瞧着有些熟络,便不免惹得他有些好奇。
且身为女帝近身护卫,他却为何要戴着半截面具,此事思来应当并不符于宫礼。
花非若一时好奇心起,想开口问他面具,却忽然间思海里依稀浮起了女帝原身模糊的印象——这面具于云凌而言并不是什么美好之物——于是又打住了念头。
被女帝一直盯着瞧,云凌整个人都局促得僵住了,手心隐隐冒汗,怯然问道:“陛下还有何事吩咐?”
花非若愕然收神,才现自己已失礼的盯了人家半天。
“没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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