玺儿趴在地上哭得嗓子喑哑,见阿姆还不来哄自己,心中不免更加难过,脸上的泪流得像条小河似的,睫毛也湿漉漉的。
他哭得没了力气,坐在地上吸鼻子,觉着方才那个人真可恶,一来便惹阿姆火!
比他爹爹还招人讨厌!
大人们的争吵似乎停止了,他吸了吸鼻子抬头看,便见着自家阿姆流下来两滴眼泪,他心里一急,急忙跑过去抱住寒玉的腿,哽咽道:“阿姆不要哭、不要哭,呜呜。”
寒玉转身拿袖子擦了泪,他厌恶眼泪,没人会因为他的眼泪而对他心软。
心中的恨意难以平复,寒玉也没空应付小孩子,他疲惫道:“出去,去找观棋。”
“我要和阿姆在一块。”
玺儿摇摇头,低下头把眼角的泪憋了回去。
“随便你。”
寒玉精疲力竭,他原本以为自己能够从容应对,可陈展三言两语便能挑起他的怒火,让他频频想起愚蠢的李朔月,是他自己送上门给陈展作践。
现在回想,寒玉甚至无法理解当初的自己,为什么宁愿名声尽毁也要攀附陈展,他明明有那么多条路可以选,即便逃脱不得,为什么不鱼死网破?
老天爷让他重来一次,可他依旧踏上了相同的道路。
寒玉失魂落魄走进床帐里,头痛欲裂。
玺儿紧紧跟着寒玉,见寒玉坐在床沿,他也爬了上去,阿姆的眼睛通红,瞧着比兔子还红,玺儿翻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小帕子,扬起胳膊轻轻给寒玉擦眼泪,边擦边安慰:“阿姆不哭,不哭。”
他觉着掉眼泪不是什么好事,因为他每次找不着阿姆的时候才会难过地掉眼泪,哭的时间长了,眼睛会很痛,因此他擦拭的时候很小心,生怕弄疼了自家阿姆。
寒玉脸上的泪早干了,他垂下眼眸,看着眼前那截肉乎乎的小手,忽而说道:“我不是你阿姆。”
玺儿急地扭了两下小身子,甩着小胳膊坚定道:“就是、就是我的阿姆!”
寒玉清楚地知道,他什么都留不住,等他长大知道真相,就不会这么说了。
想到这儿寒玉忽然笑了,等这奶娃长大,他早就死了,坟头草肯定比人还高,噢,有没有坟还不一定,毕竟他上一回死的时候就抛尸荒野。
寒玉从玺儿手里接过帕子,给他擦起了脸。
玺儿扬起脸蛋,很享受阿姆的疼爱,他眨巴眨巴眼睛,这会儿连刚才的不愉快都忘了,只想扑进阿姆怀里撒娇。
那个爹爹来了之后,他亲近阿姆的时候便极少,成日还要念书,好不容易有亲近的机会,自然不肯放过。
睡觉前都攥着寒玉的袖子,生怕人跑了似的。
半个时辰寒玉才喊了人进屋收拾,顺带叫江泉接好了折了的胳膊。
翌日一早,苏承昭便进了金玉楼寻寒玉,得知寒玉今日不见客,塞了好大一包银子才进了逢玉楼。
寒玉架子大,他若不愿见客,谁来了都没用。
苏承昭到的时候,寒玉正拿了鱼食喂池塘里的锦鲤,肥嘟嘟的锦鲤争抢着吃食,斑斓的鱼尾拍打出阵阵水浪。
苏承昭凑过去抓了把鱼食扔进池塘里,惊讶道:“这锦鲤怎么这般胖,一个月一个模样。”
“喂的人多,一日七八顿,自然就胖。”
“苏郎今日怎么来了?”
寒玉歪着脑袋瞧他,“我可没见着你的拜帖。”
“来得匆忙,来不及写拜帖。”
苏承昭笑道,面前的人不施粉黛,却有胜却六宫的好颜色,不过瞧着眼睛有些红,叫人无端生出几分心疼。
“眼睛怎么红了?”
“怎么,苏郎心疼了?”
“这是自然。”
苏承昭抬手摸了摸,道:“眼皮还烫着,昨夜一直哭?”
寒玉轻哼了声,抬眼瞧争食的锦鲤,道:“说得好听,昨日小侯爷要替我讨那陈将军的灰狼,你怎么不帮我,反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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