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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言飞一惊,糟了,居然没有事先准备合适的东西给温庭裕遮脸!
一不小心聊得太high,把这事情给忘了!
大总裁的脸面比性命还重要,他不想被任何陌生人看见自己这副狼狈的样子,以免被人抓住八卦的把柄。
虽然白言飞本人已经跟老医生很熟了,也相信他年纪大见多识广性情淡定口风很紧,但温庭裕跟人家不熟啊。
医生还在敲门:“快点呐,我还要赶去下一家!”
温庭裕也在催促:“你快赶紧,随便找个什么东西遮住我的脸就行了!”
白言飞也没工夫再跟温庭裕解释医生的靠谱程度,他焦急的四下一环顾,看见电脑椅上有一条大花裤衩,也来不及多想,抓起来就一把按在温庭裕的脸上。
温庭裕脸上盖着大花裤衩:“……”
这画面太醉人,白言飞不忍直视,他痛苦地扭头,奔过去打开阳台门:“来了!”
医生来了,他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鹤发童颜,精神矍铄,穿一件短袖的白大褂。
他背着一个自制的木头药箱,风风火火的,看起来就像那种八十年代的乡村赤脚医生。
老医生脾气挺急,一看见白言飞来开门,就吹胡子瞪眼的嚷嚷起来:“催催催,电话里催个屁!
我给你赶过来了,你又唧唧歪歪的不开门!
亏我还以为你真有急事,骑着电瓶车一路冲过来,半路上钉子都扎破轮胎了!”
他嗓门太大,邻居被吵到了。
隔壁有人扔洗脸盆,破口大骂:“三更半夜吵个屁!
再吵日你全家!”
愤怒的吼声在夜空回荡。
白言飞连忙把老医生请进来:“对不起对不起,刚才我有点事忙着,没听见敲门,对不住王伯了,回头我给您赔轮胎钱。”
王伯继续吹胡子瞪眼:“人呢?谁受伤了?你女朋友?”
白言飞回头一指:“不,是我男朋友……不不,男性,朋友。”
王伯一看,床上躺着一个手长脚长的家伙,浑身是血,脸上盖着一条花裤衩,直挺挺的,模样跟死了似的。
王伯脸色一僵:“小飞,我知道你兜里没钱,但是再穷也不能干这种事啊。”
白言飞莫名其妙:“我干了什么事?”
王伯一指床上挺尸的温庭裕:“你这不是假装成女网友把男朋友骗到出租屋里来抢劫杀人了吗?我看法制节目的,最近这种案子好多,我跟你说,现在国家是为老百姓的利益着想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只要你态度配合……”
白言飞头都大了,老年人都是这样,电视新闻里偶尔看到一些负面的东西,就绝望的以为这个社会没救了。
他把王伯往床边推:“王伯您想象力太丰富了,上网的又不全都是坏人,也有我这样的四有青年。
我们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了,我的人品您还不相信吗?我怎么会干那种事呢?”
王伯还在唠唠叨叨。
白言飞也懒得理他,直接说正事:“王伯,我朋友看起来应该没有生命危险的,就是被人砍了两刀,伤口挺深,流了很多血。
麻烦您看看,这种程度的伤势要不要去医院?要是您能处理的话,当然就最好不过了。”
似乎急于证明自己确实还活着,温庭裕的手指动了几下。
王伯坐在床边,推了推老花镜,仔细端详温庭裕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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