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岁辞恩洗完澡后,又变成了小垂耳兔,埋在兔子抱枕边上,很像个仿真玩偶,兔子尾巴露出来,毛绒绒的。
仿佛垂耳兔才是本体。
宋鹤卿起身,拨通电话。
甄映雪和他说了说现在的风向,难得八卦起来,“你真的喜欢岁辞恩啊?”
窗外,雨声淅沥,天色并不明亮,有些阴沉。
宋鹤卿靠在墙上,伸手把窗户关上,那双眉眼浓稠如墨,晦暗依旧,“不像吗?”
连甄映雪都有点被吓到,她哎了一声,“从小没见过你喜欢过谁,有点惊讶,我看不少人喜欢他,你要好好追。”
“表姐,谢谢你帮忙。”
像是听了,又像是没听进去,宋鹤卿和宋淮序一样,性格从小就是这么奇怪,甄映雪早就习惯了。
“小事,多亏你,我还拿到了一个新闻。”
宋鹤卿挂了电话,早饭已经做好了,岁辞恩还没睡醒,昨天回来的太晚了,事情又发生了太多,岁辞恩熬了大半天,累得不行。
他走过去,用手指戳了戳小兔子的耳朵。
“宝宝,该起床了。”
耳朵动了动。
垂耳兔慢慢的睁开眼睛,从小肚子上看,呼吸均匀平缓,还很困呢。
是宋鹤卿。
它用爪爪揉了揉乌黑的眼睛,睡了好久哦,歪头看宋鹤卿。
没有人能忍住不亲。
宋鹤卿低下头,揉揉绵软小脸,“我去楼下等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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