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鹤卿低下头,看了看风衣的口袋,用柔软的手绢垫在下面,捧着垂耳兔放进去,“辞恩,快到晚饭时间了,我们回家。”
于是,特助看到了宋鹤卿揣着垂耳兔夫人上车回家。
在大多数人的视角里,遇到化形的几率很小,化形也是很私密的行为,大多时候出现在oga的情汛期里。
至今为止,化形只是人类进化的一种趋势,并没有动物的攻击性。
中途,垂耳兔从口袋里钻了出来,小爪爪压在宋鹤卿的文件上。
或许是在外面跑了一天,小脑袋一歪,呼呼睡起来。
宋鹤卿伸出手指,轻轻的碰了碰毛绒小脸。
“宝宝,不生气了?”
这么漂亮又这么乖,怎么能让他不喜欢呢。
手机弹出一个视频通话,宋鹤卿看了一眼,是他三岁的堂弟,宋忻慕。
他戴上蓝牙耳机,“什么事?”
对面的小崽子趴在手机屏幕前,努力抱起三花大猫,“辞恩哥哥在哪儿呀。”
三花猫猫爬上桌子,喵喵的叫,比前段时间刚遇到的时候健康多了。
真让宋忻慕找到和岁辞恩的共同话题了。
宋鹤卿看了看腿上,面不改色道:“他不在。”
宋忻慕才不信,“你骗我,你眨眼了。”
“有证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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