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韩采薇的腹中扯肠挖心般地疼,想到自己对墨清玄的厚爱,而他面对生病的自己竟她无动于衷,甚至连举手之劳的后门都不给她开,怨愤的情绪不由暴涨,撑着精神冷笑道:“珍珠说得没错,不过一个药堂小二,我就是看他长得好,一时兴起而已,他倒拿乔起来了,真是给脸不要脸,我是瞎了眼才看上他。”
施灵儿秀眉微拧,是你自己要追求人家,人家从头到尾也没接受,你怎么倒恨上了?还将人往死里糟践,呵呵,有特权好了不起哦。
昨晚韩采薇骂她是小乞丐,她都没有放在心上,以为韩采薇就是一位脾气娇蛮了点的大家小姐,没想到现在她先是放纵恶奴出言伤人,自己又因为承受不起追求失败的成本而恶语攻击墨清玄,这种人品,真的让人不敢恭维。
一瞬间,施灵儿对这位韩小姐的印象差到极点。
墨清玄的俊脸上黑沉一片,眼神越加地冷漠。
施灵儿看了他一眼,心里莫名地突然一紧,笑道:“算了,不用道歉了,来治病吧。”
珍珠高傲地冷哼一声:“谁要给你道歉了,少自作多情。”
施灵儿也不跟她做无谓的口舌之争,只道:“现在内堂没位置了,就在这里看吧。”
此时,太阳暖烘烘的,外面的病人晒着太阳,彼此搭讪聊天,自得其乐。
一听韩采薇是县令大人的千金,并跟施灵儿和墨清玄发生争吵,都围在门外看热闹。
韩采薇只想快点得到救治,也不要求那么多了,病恹恹地伸出手腕来。
施灵儿在她对面坐下,诊了她的脉息,道:“螃蟹吃多了吧?”
韩采薇杏眼圆瞪:“你怎么知道?”
她扫了一眼墨清玄,“是他告诉你的?”
昨晚,她和他在天香楼偶遇,要了他一盘北曲湖的螃蟹,结果到夜间肚子就不舒服了,腹泻了两回,早起时仍是疼得要命,而且越来越疼。
施灵儿笑道:“那螃蟹还是我做主给你的,忘记了?”
韩采薇震惊地打量她,见她眉眼果然有几分熟悉,顿时惊呼起来:“你,你就是那个小乞丐?”
没想到那个衣着寒酸乞丐一般的女人,竟是悬济堂的大夫,还是最近名声大噪的那位神医。
施灵儿淡淡地道:“是啊。”
一针往她左手虎口狠狠地扎下来,韩采薇啊地一声惨叫起来,“你轻点……轻点……”
施灵儿又往右手虎口狠狠地扎了一针,毫无诚意地道:“平时讨饭讨多了,手重,对不住了。”
韩采薇疼得眼泪快出来了,“你,你报复我……”
施灵儿凉凉地道:“韩小姐这就冤枉我了,治病本来就是件痛苦的事,舒舒服服的能叫生病吗?你要是受不了,可以不治。”
说着令韩采薇平躺在长椅上,隔着衣裳往她肚子上又扎了一针,疼得她又是一抽抽。
韩采薇有苦说不出,咬牙骂道:“那螃蟹就是你给我的,是不是你下了什么毒药?”
施灵儿要气笑了,“昨晚我好心劝你不要吃,你好像还非常生气,这会倒把锅甩我头上了?县令大人官声清正,竟教出这么个女儿来,真是令我开眼啊。”
她话音刚落,只听噗噗几声,一连串的响屁从韩采薇的身下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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