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都比不上凌飒,还有勇气每年来看你。
我不敢来,来了我怕我可能再也无法继续赛车。”
程澈单膝跪在墓碑前,一边整理那束花,一边说。
“那几年,我们刚进队,被林涛和外国教练魔鬼训练的时候,还记得吗?那时模拟器还很贵,买不起,熟悉赛道都靠看录像。
后来有钱了,每年赛休期我们都会去几大赛场热身。
一天跑下来,手都发抖。”
“宇文,你说今年的运气好了吗,冠军能拿到吗?”
“宇文,大通想要买下雷霆,但是我可不想再被人压几年了。”
“宇文,我也累了,不想赛了…没有33号车,没有兄弟,我赛什么?”
突然,男人掩面而泣,哭泣程度比刚才的凌飒还要严重。
一只手搭在程澈肩膀上,轻轻捏了捏,轻轻唤着“阿澈”
。
凌飒说不出那种“人已经走了,节哀”
之类的话语。
她
她始终觉得,当需要的时候,宇文就会在;无论是什么形式的“在”
,总之就是他从未离开。
程澈被她唤回了神,怔怔的看着“欧阳宇文之墓”
。
旁边落款是父母,弟,妹。
“为什么,你是妹?”
立碑的时候,我都叫爸妈了,没有婚姻关系,不能写其他,最后就留了个“妹”
。
妹,程澈心里想了一句话,在默默的问宇文:你愿意把妹让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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