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和你说了我也不知道。
可能什么也不会吧。”
“先不说这个。
你好歹是跟着本公子出来玩,又不是真的当丫鬟,好歹打扮一下吧。
府上的那些个丫鬟都穿的比你好。”
周一看着他似笑非笑:“女为悦己者容,我不悦你,你也不悦我,”
说着她转头往那片帷幔翻飞鲜花环绕的美人区望去,“也不是来相看夫婿的,用不着特意打扮。”
子须差点被嘴里嚼着的糕点噎住,想笑,又想敲周一的头。
“姑娘家家的,大庭广众之下说这些也不嫌害臊。”
周一假装叹气,一手抚着胸口说:“这里住着一个奔四的老阿姨,穿不出花红柳绿的灿烂了。”
子须切了她一声:“什么奔四什么阿姨?虽然你比本公子年长,亦不能算老。
之前命人给你准备了几套衣服怎的不穿?非穿这一身,不好看。”
周一拉拉袖子,假装整理:“我觉得还挺好的。”
毕竟这是我自己买的。
子须啰嗦归啰嗦,到底还算尊重人,没有再纠结衣服的事情。
他领先走过去,周一提着盒子紧随其后。
子须很快就站定在一个赛场旁边。
周一见他不走,就开始启动风凉话模式。
“少年,你这人缘也不咋的嘛,一路走过来也没个打招呼的人。
都说高门大户规矩多应酬多。
你平日里不甚讲规矩,怎么连应酬也没有吗?”
子须看她一眼,“本公子不需与他们应酬。”
“你帅你有理。”
周一观察了一下周边的情况,继续说,“你停在这里,是要写诗还是作画?”
“写诗。
你去那边取签索题吧。”
彩带和盆景围起来的场内放着一些书桌,上置文房四宝,一看就是舞文弄墨的地方。
没有人在场内唱号计时,这个赛区的规则是自助取号码牌,然后去工作人员那领取诗签,根据上面的内容作诗,作品完成后只许写编号不许写名字,然后交稿时连号码牌一起上交,有人登记入簿以作中奖作品的后期核对。
当然,这竹签做的号码牌还能回收利用,多绿色多环保。
周一在入口的大竹筒里随意拿了一支竹签,看到除了给选手挥用的书桌,只有在东北角摆了个类似大茶几的台案,台案后端坐两位看着像大师级别的人物作为裁判。
每位大师旁边随侍一个小童,时不时地给人递个小签。
周一走到台前,客气地问小童要写诗的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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