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秋认真在叶湛面前完整展示了一遍今日的学习成果。
纵使这一切闭着眼睛做都不会出错，她也还是一丝不苟地以初学者的经验度完成了一次试潜。
演示完成，林鹿秋摘掉面镜，长长叹了一口气，等待叶老师的亲自指点。
“不错。”
叶湛言简意赅地评价。
林鹿秋还想听一些更具体的说法，叶湛却一如既往地惜字如金，只说了这两个字。
“就只是……‘不错’吗？”
她有点不满足。
他停顿了几秒，反问：“想听实话吗？”
“当然要听实话。”
林鹿秋不假思索。
叶湛打量了林鹿秋片刻，笑着问她，“今天不是你第一次学潜水，也不是第一次练习潜水，对吧？”
如果说过的话可以撤回，林鹿秋想重新回答叶湛：她一点也不想听实话，只听他的按字数计费的两字点评即可。
不知道答“是”
还是“否”
，林鹿秋尴尬地脚趾抠泳池池底，分分钟抠出别墅的形状。
叶湛也不急，安静耐心地等林鹿秋回答。
林鹿秋眼神闪躲不成，只好抿唇笑说，“这都被你现了……”
“不难现。”
她承认她的演技拙劣，但请不要如此正面直接地揭露之后还来个评价好吗。
“是为了参加综艺提前学过潜水。”
林鹿秋只能将谎言编织到底。
就算她此刻说实话，也没人敢相信她是穿来的。
“什么时候？”
“就是……”
林鹿秋脚趾继续抠池底，硬着头皮说，“就是节目开始之前的几天。”
明明他看似随口一问，却让林鹿秋有种没有好好复习，第二天上课被老师点名回答问题的感觉。
“通过考核应该没什么问题。”
叶湛鼓励的语气，“你这么优秀，根本不需要补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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