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侯定要进宫禀明圣上,严惩这等歪风邪气!”
沈柔此时开口,语气哀婉,“姐姐,你怎敢做出这等错事!
父亲的颜面都要丢光了!”
“哎呀,这可如何是好。”
永林公主笑的恶劣,一副看戏拱火的模样。
沈南缃面不改色,语气轻松地反驳道:“天下竟还有不问证据缘由就先定罪的道理,皇亲国戚竟都如此草率,传出去也不怕叫人笑掉大牙。”
众人震怒,不敢相信她敢说出这种狂悖之言来。
永林公主气笑了,“还敢嘴硬!
来人,把那书生押进来,本公主要亲自审问!
看这对奸夫淫妇还有什么好说的!”
两名侍卫很快压着一白面书生进了院子。
原本神色恹恹的书生在看到沈南缃之后,竟挣脱侍卫束缚,冲向前伸手要把她往怀里抱。
“娘子!
为夫找得你好苦!”
沈南缃眸光一厉,抬脚把他踹到一边去,眼见他在地上滚了好几个圈。
“什么脏东西也敢碰我!”
众人惊呼出声,诧异她那一脚的功夫。
永林公主在暗处和太子交换了眼色,出声问道:“你一介书生,为何要来公主府寻妻?”
书生狼狈起身,看了沈南缃一眼。
“草民与南缃曾在佛寺偶遇,互为倾心,离别之际赠与草民一枚配囊,说是定情信物,之后便常相来往,这次南缃几日不见消息,草民实在担心。”
“你与她何时相识,还有什么细节一概说出来!”
永林公主又问。
那书生竟将时间地点,还有两人相处的细节全盘托出,事无巨细。
众人俨然已经是一副相信的模样。
沈南缃搜刮原身记忆,那一日原身确实有出府去过寺庙,只不过是和太子见面。
她目光遥遥看向那边饮酒的太子。
是太子做的局!
忽然,沈南缃身侧的侍女吓得瘫软在地,带着哭腔道:“小姐,事已至此,奴婢再不敢替您遮掩!
你就承认罢!”
这侍女是原身陪嫁来的,在身边也待了好几年。
没想到竟在此时倒戈!
太子这是想把她往死路上逼!
沈南缃凝眉,抬步朝那书生走去。
眼下,她只能再用蛊术解困了!
就在她的手指要碰到书生额头的时候,忽然有一群侍卫闯进园子。
“端王驾临!
闲人勿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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