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远快速地收回手,又和孟苏溢握了握。
“久仰了,孟检。”
“听说过牧律年轻,但没想到这么年轻啊,果真是人才辈出,后浪推前浪。”
“过奖了孟检,凭借一点运气而已。”
牧远说。
四人中,三人交谈,唯有应泊来不声不响。
应泊来捏着香槟杯,感到呼吸越发艰难,连孟苏溢都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
“谦虚了。”
孟苏溢说,“不过我们现在可不是随便能见面的身份,还是稍微避嫌吧。”
“听说了,是有个案子对吧?”
邵然说,“那是该避避嫌。
应总,咱们有机会再合作?”
“会有机会的。”
应泊来说。
走之前,牧远在孟苏溢身侧说:“我们下次见面应该就是法院了吧,还希望您到时不要手下留情。”
nbsp;孟苏溢说:“你放心,我会全力以赴的。”
牧远耸耸肩,淡淡地扫了一眼应泊来,说:“那么,再见了,应总。”
他们走后。
孟苏溢连忙扶着应泊来。
“没事吧,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嗯,我…没事,我去下洗手间。”
应泊来说。
他到了洗手间的盥洗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得吓人,难怪孟苏溢会担心。
他靠在墙上缓了一会,捂着脸。
又开始头疼了,太阳穴像根不断收紧的弦,感觉再多给一点压力就会断掉一样。
应泊来马上点了一根烟。
他想像两年前一样,试图催眠自己不要去想牧远,他的任何事都和自己没关系了,就算他装作不认识他,有了女朋友,也没什么好难过的。
他收拾好心情,准备出去,但却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而双脚有些发麻,出去的时候踉跄了一下,差点栽到地上,还好出现一双手扶住了他。
淡淡的剃须水的味道,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温暖的怀抱。
“谢——”
应泊来张嘴却没发出最后一个音节。
“不客气。”
牧远脸上挂着职业假笑,这笑不达眼底,他眼底仍是一层冰霜,“不过应总下次走路还是小心点,不是每次都能遇见我,恰好扶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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