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的主?灯早在巩桐的强烈要求下,被江奕白关掉,但身处白天的缘故,巩桐仍然能够借助渗透帘布的些许光线,看见他身上从未见过的地方。
譬如膝盖上方和后腰盘旋了狰狞恐怖的旧日伤疤,比左侧小腿和小拇指上的更加触目惊心?。
在层层高涨的浪潮间,巩桐每每匆匆瞟见那?些伤痕,都会失神地直视,酸胀想哭。
江奕白总是能立即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俯身吻上她湿润的眼睛,一遍又一遍。
不多时,巩桐浑身湿透,脆弱得如同?一只?残破的纸飞机,只?能本能呜咽,一遍遍短促地唤他:“江奕白,江奕白……”
江奕白这种时候出?奇缄默,用更为滚烫的汗珠回?应了“我在,我一直都在”
。
这场始料不及的混乱断断续续,持续到了日落西?山,巩桐被江奕白抱去清洗过两次,末了困累交加。
她沾到枕头就彻底合上了打过几轮的眼皮,一觉睡到了第二天。
又一轮灿烂的日头当空悬挂,巩桐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却不愿意动弹分毫。
全身酸软,一动就痛。
周末理应闲适,不要为工作?分心?,江奕白放任她当一只?躲懒的小猫,抱着她去洗漱,再送回?床铺,一口一口地喂早饭。
他端着她吃过的盘子出?去清洗,再回?来时,手上多了一支药膏。
“你拿的什?么?”
巩桐腰部尤其酸,她先前趁他不在,偷偷看过,好几处显而易见的淤青,此刻找了一个相对而言较为舒适的姿势,趴在床上,回?头问他。
江奕白却卖起了关子,但笑不语,大步走来床边。
巩桐狐疑又戒备地盯着他,还想再问,猝然响铃的手机扰乱了计划。
来电显示是“宁筱萌”
。
“喂,筱萌。”
宁筱萌有一阵子没联系过自己了,巩桐先接电话。
宁筱萌嗅觉灵敏,听觉同?样不遑多让,即刻察觉端倪,发问:“桐桐,你嗓子怎么哑了?”
巩桐的声?音确实不太?对劲,一早起来就变了调。
她余光瞟见江奕白在身侧坐了下来,斜睨他两眼,难为情地抓着头发胡诌:“那?个,我有点感?冒。”
“最近一波流感?就是特别厉害,我们校区好几个老师遭了殃。”
宁筱萌关心?地说,“你不能硬撑,得吃药啊。”
巩桐感?觉身上盖的被子被人掀开,惊得去抓,声?线都颤了一下:“吃,吃了。”
她忙不迭扭头打量,无声?地对他做口型:你想做什?么?不要胡来!
江奕白见她误会了,憋住笑意,不顾她的阻拦,完全把被子拉开,还掀高了她的睡衣。
北城上周开启了供暖模式,加之?江奕白担心?巩桐这个怕冷星人还会觉得冷,提前给屋里添置了两个取暖设备。
此刻一个便打开着,对准床铺工作?,饶是衣衫全部褪去,也不会感?到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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