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有精政尚武之能,国师能通天道,藩族、修真者皆不会轻举妄动的。”
谈起长公主林清雾,陶之登呼吸一滞。
朝廷谁人不知长公主林清雾之名,朝堂上近九成的人都出自长公主门下,各要职官员也都唯长公主是命,天下为官者凡事闻林清雾三字,便战栗不已。
朝堂之上,林清雾是唯一的女官,也是唯一一位有金椅的女官,话语权甚至要比新帝高了数倍,说林清雾权侵朝野也不为过。
古今天子对权势滔天者、越过王权者,无一不是提防、忌讳。
陶之登深谙这其中的道理,连忙拱手请罪。
“呵。”
新帝觉得有趣,手托着下巴,打量着陶之登,问他:“丞相这是做什么?”
“陶之登为臣子,当扶持陛下,替陛下排忧解难。
如今臣没有为陛下尽臣子之能,实在是臣之罪。”
“陶相说的话,着实让朕不解。”
新帝眸色平淡,居高临下俯视着陶之登。
天子固权,没有一个皇帝不会不去介意这件事。
“长公主……”
三个字,哪怕没有说完,也已经告诉了陶之登要表达了什么了。
新帝神经一紧,“啧”
了一声,起身行至陶之登身前,冷笑一声,给他重重踹了一脚。
“谁给你的胆子敢随意对长公主评头论足?!”
陶之登被吓的大气不敢喘一个,一把年纪了被这么踢一脚还是得忍着痛爬回来,喊着“陛下息怒”
。
“长公主为朝廷着想,陶相没有证据莫要随意将长公主冠上些莫须有的罪名。”
陶之登只连声应好,使劲的磕头。
新帝闭目想起了林清雾曾说过的话——一个君王无时无刻都应该把自己的情绪藏好,他慢慢冷静下来,轻轻向外吐出一口气。
陶之登毕竟是先帝亲自选出的丞相,新帝登基不久,如此责罚老臣,恐会弄的人心惶惶。
新帝深知,便扶起了陶之登。
“谏台无论说什么,我都可以考虑去采纳。
但独独长公主如何,无需丞相和谏台的各位。
该做什么朕清楚的很,不需要你们来插足我与阿姐的事情。”
新帝对林清雾的尊敬自内心,他从小便觉得林清雾该比他厉害,他的阿姐就是无所不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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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即便现在成为皇帝,新帝也依旧这么想。
可无奈,历来这么多的朝代帝王,只出了新帝这么一个奇葩,不会提防威胁自己王权的人。
保皇派,也包括陶之登,把新帝说的每一句关于林清雾的好话,都会过分解读,以为是暗示他们要监视林清雾,扼制林清雾的展,去寻个正当由头,卸了林清雾的权。
“臣明白,臣明白。”
陶之登嘴角闪过一丝不易被察觉的笑,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又立马恢复正常。
新帝和陶之登聊了些有关长生药和江城杨氏的事情后,便让陶之登退下了。
“哎呀,陶相,你可真是吓惨了奴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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