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说父亲并不是那样出尔反尔的人,难道我是会变心的人么我的心,一直没变过。
跟我说说,现在你出门,是不是还有许多扬州女娘们跟着”
“现在都知道我有喜欢的人了,也就是我出门有人多两眼罢了。
我现在,除了念,就是想你。”
李镜心里甜滋滋的,向秦凤仪腰间的半只鸳鸯佩,“鸳鸯佩,你一直带着呢。”
“我就没摘下来过。”
往李镜身上一扫,秦凤仪大为不满,“你没带”
李镜指指颈间,“在这里。”
秦凤仪坏主意顿生,“我瞧瞧。”
李镜未多疑,便自颈间将半只鸳鸯佩取了出来,那红绳是没在衣裳里面的,李镜将鸳鸯佩取出来时,秦凤仪两只贼眼恨不能贴过去瞧,李镜又不瞎,一只手就把他脑袋给推一边去了。
秦凤仪坏笑,“到了。”
“真个登徒子。”
李镜道,“你再这样,我可揍你了。”
秦凤仪哼哼两声,不满道,“你敢打你相公,当心我到京兆府去告你。”
“你告我什么,在家挨揍了”
秦凤仪小小声,“胭脂虎行凶。”
结果,鸳鸯佩没成,被李镜按在榻上打了好几下。
秦凤仪为了男子汉大丈夫的面子,也不好喊“救命”
,尤其,媳妇揍他屁股,就是喊进人来,也丢人的很。
这已是入夏,夏天穿的薄,秦凤仪还怪疼的,跳起来道,“唉哟,还真打。”
“叫你不老实。”
秦凤仪到底是个厚脸皮,他一会儿又凑过去挨着李镜坐了,说道,“你一准儿把我屁股打肿了,你说,要是丫环到,我可怎么说”
李镜瞪他,“你还给丫环不嫌丢人”
“不嫌。”
“那你就去给人好了。”
李镜真恼了。
秦凤仪哄她道,“你,我就说着玩儿的。
你还不知道我,别我屋里丫环多,我洗澡都是自己洗,从来不叫丫环给我洗,哪里会给人到啊。
我一直为你守身如玉哪。”
李镜道,“这样才对。
虽则你家里不缺服侍的,可男子汉大丈夫,又不是小孩子,难不成,不穿衣吃饭都叫人服侍”
又问秦凤仪,“真打疼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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