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灼一惊:“我说什么了?”
谭思古眸子的颜色很深,他把毯子给沈灼盖上,摇头说:“没听清楚。”
沈灼顿了一会儿,送出一口浊气,不敢再看他。
而谭思古颀长的身体仍蹲在她脚下。
沈灼听到窗外轻微的响声,窗户上染上一层水雾,外面的天空已透清明。
她蜷在沙发上睡了一晚,膝盖发酸,带着难忍的疼痛。
她刚想试着抬腿动动,被谭思古的一只手握住了脚腕。
他的手结实有力,掌心温暖,另一只手把毯子撩开,伸向她腰间。
沈灼一凛,挡住他:“你做什么!”
谭思古盯着她,压低声音道:“你知道我要做什么。
听话,把裤子脱了。”
沈灼坐了会儿,磨蹭着坐起来,把牛仔裤脱了,留下里面的打底裤。
谭思古看她乖顺,这才满意地站起来,坐到沙发上,把她的双腿拉过来,放在自己腿上。
膝盖被拉伸,沈灼痛得龇牙咧嘴。
谭思古看她一眼,手掌轻轻揉着她的小腿和膝盖,不咸不淡道:“知道自己的毛病还不去床上睡,想干什么?”
她知道自己理亏,于是不发一语,低头承受他责备之下的温暖。
阴雨天,她的膝盖会疼,这是以前的一次意外留下的后遗症。
谭思古知道。
沈灼觉得自己像个孩子,被他揉在掌心。
而他就像个父亲,严厉又温柔。
沈灼以前很少能体会到父爱。
父亲在她四岁的时候就去世了,王嘉禾一个人抚养她和沈烨长大,到如今,她早已记不得父亲的面容,只有些许童年记忆会在某个时刻突然冒出来,提醒她,那是个温柔的男人。
所以,女孩子二十四岁该如何看待一个长她八岁的男人,她根本没有一个具体的概念。
没有人教过她,她也不懂摸索。
直到遇到谭思古。
.冤家
“你在梦里,梦到什么了?”
谭思古一边帮她揉腿,一边问。
沈灼咽了口气,轻声说:“也没什么,醒来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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