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的,你可能不太清楚组织的人际关系网。”
薄荷酒用科普的语气说,“贝尔摩德很讨厌雪莉,而我是漂亮姐姐的贴心小棉袄。”
“基安蒂讨厌贝尔摩德。”
安室透直白指出,“但你和基安蒂是会一起到酒吧看男模跳舞的关系。”
浅早由衣:“你怎么知道!”
安室透露出波本式假笑:“我有我的情报网。”
“不不不,雪莉不一样。”
浅早由衣进一步解释,“她和琴酒关系也很糟,而我是铁骨铮铮的琴酒派。”
“最重要的是,雪莉她学历高。”
她一脸真诚,“她看不上我这种用酒厂假证找工作的辍学儿童。”
安室透若有所思:“看来雪莉的研究是真正的组织机密。”
“以至于你顾左右而言他,一直试图撇清关系。”
浅早由衣反应过来:“你套我话?”
“换个别的人就被你绕过去了。”
金发青年直视她,“由衣,我多了解你啊。”
“公安想知道的情报你都有,就是不说,是吗?”
浅早由衣迎上他审视的紫灰色眼眸。
“对。”
她干脆地点头。
“换位思考,你落到组织手里,问你公安的机密你会说吗?”
“你有的骨气,我也有。”
薄荷酒说,“别瞧不起人了。”
要说黑衣组织是个多么值得效忠的东家,那肯定不是。
只是在其位,谋其职,浅早由衣可不是屈从于威胁之人。
有人说,效忠是因为背叛的筹码不够多。
的确如此,光是公安给出的这点筹码,远不够浅早由衣跳上红方的船。
“你的时间有限。”
她不再后退,挺直腰背,“换点别的招数吧。”
安室透沉默不语,他手指缓缓收紧——
“咕。”
“咕咕咕。”
“咕咕咕咕咕咕。”
安室透:“……”
浅早由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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