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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皱眉。
“你觉得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好了。
反正再怎么说你也是个不开窍的笨女人,明天入夜朱雀和青昭就护送你回去,至于你的哑奴,如果平安无事的话自然会去东庭寻你。
否则,你觉得你自己凭什么可以找到他?”
如果事情没有他想象中的不可控制,哑奴还只是那个十七八岁内力全失的少爷,那么,她只需要等待便可以了;可是金蝉蛊死得诡异,而他如今又遍寻不着,恐怕事情没有那么容易罢了。
“是我丢下哑奴的,他一定是生气了,我要自己把他找回来。”
她倔强地说。
“你丢下他?”
他奇道:“你为什么要丢下他?”
“我——”
她一时语塞,恨恨道:“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要你管!”
说罢怒气冲冲地转身离开,也忘了自己还没给慕程诊脉。
慕程望着她不顾而去的背影,心里一片酸楚如潮水蔓延,终于明白什么叫相见真如不见,有情还道无情。
第六十八章你要我还是要他5
她不愿离开,慕程也不再让她来给他换药诊脉,两个人像贴错了门神一样,谁也不去见谁。
第三天夜里,四辆一模一样的车马同时向不同的方向出发。
朱雀和青昭把她带上马车,半路上朱雀带着她下了车,留下青昭一人独自驾着马车离开,梅子嫣被朱雀点了麻穴和哑穴,动弹不得也说不出话来,朱雀把她藏在一辆满是柴草的牛车里,自己易容成一个中年男子,驾着车慢慢地向眉江方向而去。
烈火教潘城分坛
“啪”
的一声响亮的耳光,素问白如凝脂的脸上顿时留下五道指痕,她掩面双目含泪地看着面前震怒的人。
她朝思暮想的赫连越如今就站在她眼前,天庭饱满鼻梁高挺,浓眉斜飞入鬓,深刻于眉骨之下的双目朗然如星,透出冷冽的戾气和杀意,薄唇紧抿,黑发在脑后用皮绳束着,额前垂下一绺,身上是由白色渐变成天蓝的亮缎紧身外袍,蓝色的右襟上隐隐绣着银线云纹,更显得身形挺拔,气势逼人。
整整一月过去,今日他一出关,身形模样完全蜕变成过去那个以嗜好杀戮闻名天下的元武国主。
那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永远地被她丢弃在荒村柴房里了……
“你把她当成诱饵骗慕程到了祭天台?然后又失败了?”
他冷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慕程没杀成,她也给我弄丢了!
素问,你的办事能力我终于见识到了。
这巴掌,是教训你不要再忤逆我的意思背着我行事!”
素问单膝下跪,“素问知错,请国主责罚。”
他在正中央披着虎皮的太师椅上坐下,眸色冷漠,问:“慕程可到了十里外的青木屯?”
“线报说他今晨便已启程前往青木屯,带的人并不多,身边只跟着一个白铉,青昭和朱雀都不见踪影。”
“好,那我们就到青木屯去会会慕程。
还有,你替我做一件事……”
半夜,墨蓝的天幕上伶仃的缀着几颗星子,夜晚草原有风吹过,寂寞而苍凉。
朱雀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停下车,解开梅子嫣的穴道,拿过水和干粮给她,她一脸的气闷,说:“朱雀,你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送我回去?烈火教为什么总是纠缠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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