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太子毕竟年纪还小。
他若犯了错,先生可轻些责打。”
赵贞每天亲自虎头的功课。
乌熊性子调皮又娇气。
她从小被宠惯了,爹娘疼她,哥哥又护着,千依百顺的。
她的心就像玻璃花瓣儿一样脆弱。
虎头在练字,她非要去夺哥哥的笔,哥哥不给她,她就生气,两只小手猛然一阵乱抓,将哥哥的功课全给撕了。
萧沅沅数落了她几句,打了一下她的手板心,她就眼泪汪汪地哭起来。
赵贞见了,立刻弯腰,将她抱举起来,给她擦着眼泪“好了,不哭了。
你想要纸笔,回头爹爹拿给你就是。”
赵贞对孩子的意,超出了萧沅沅的意料。
他一见到孩子,便要亲吻。
亲额头,亲脸蛋,亲小手。
孩子们见了他也亲,父子间说话十分肉麻。
有时萧沅沅见虎头躺在赵贞的怀里,小手摸着他脸,嘴里诉说着意,一边说一边亲赵贞的脸。
萧沅沅只觉得不可思议。
乌熊调皮,刚会走路时,经常将他的脸抓烂,赵贞依然乐此不疲的亲吻她,将脸凑到她身前去。
好几次被大臣出来,脸上有伤,还大惊小怪的,只当是发生什么事。
萧沅沅则不是很喜欢陪孩子们玩耍。
她对孩子,得有限。
甚至有时到两个孩子在面前追逐打闹,她心里会一阵一阵发慌。
可能是心理缘故。
她有时怀疑自己创造这两个生命的意义。
她清楚她和赵贞,并没有太深的感情。
这段夫妻关系很脆弱,她不确定未来将走向何方。
她生这两个孩子,也不是因为。
最初生虎头,是需要她一个儿子作为继承人,来稳固自己的位置。
生乌熊则是无可奈何。
她耽于情欲,拒绝不了赵贞的勾引和诱惑,于是生出了罪恶来。
肚子里有了,就只能生。
这就是女人的弱势。
男人想要纵欲,只管脱了衣裳干就是,不必付出任何代价。
而女人想要享受床笫之欢,就得怀孕。
她抗拒生下太多孩子。
萧沅沅想方设法,寻找避孕的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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