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坑爹的字幕组在中英字幕下翻译为,捷克斯洛伐克。”
“所以呢?”
“所以,以后我说捷克斯洛伐克就是要你慢点,唔,混蛋,你怎么不听指挥啊?你不听指挥你怎么开飞机啊?”
某女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多么内涵。
“宝贝,我本来就不是开飞机的,我是指挥的,来,给哥复习一下你们桑巴的动作要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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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果,决定权在你手里,是守着你的已失去看着你残破的手指和再也无法弹的钢琴自己哭,还是把他剔除出去重新出发?”
安凝双手环抱着胸靠在那辆和她一样张扬的红色敞篷车上看着自己,语气里没有任何一丝怜悯。
自己一个人蹲在地上头深深地埋进臂弯里一言不发,安凝蹲在自己面前扶住她的肩膀,“手指又怎么样,梦想又怎么样,如果可以原谅就爱,如果不能就彻底忘了。”
这样的话,是属于那个把自己的骨髓卖给自己亲生父亲的那个女孩的决绝,安凝对程非臣就是这样,爱,就在他没有在你最需要的时候给你肩膀也爱,不爱,就有多远走多远。
从噩梦中醒过来的时候,天才刚刚亮,程果在床下只找到了自己的一只鞋,光着脚一蹦一跳地蹦出卧室到客厅的饮水机旁边给自己接了一杯热水,握在手心里取暖。
接到安凝的电话时程果匆匆地咽下药把盒子随手扔进脚边的垃圾桶里,“喂,姐?”
“他回来了?”
安凝那边听起来有些嘈杂,不时传来喧闹声。
“恩”
程果握着杯子的手很用力,连指节也有些苍白。
安凝的语气轻松下来,“她也回来了?”
程果没接话表示默认,安凝的语气有些欢快地转移了话题,“我也回来了,周末有个化妆舞会,记得过来,还有,三个月之内保证让你叫我小婶婶。”
“我选前者。”
程果没头没脑地接了句话就挂断了电话。
徐慕斯拉开窗帘的时候,正好看到楼下程勋走下车,程果一手扶着车单脚站着有些摇摇晃晃的,程勋蹲下身子打开手里的鞋盒帮她把一只鞋套上,抬手就在她额头上敲了一下,她扒着他的肩膀又蹦又跳地要敲回去。
晨光的熹微里,他们身上被镀上了一层浅金色,美好得让人移不开眼。
从客厅的衣架上拿起军服套上,徐慕斯目光落在垃圾桶上面那盒药骤然转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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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军训由于突降暴雨改到了室内,原本的射击课也推迟了。
坐在教室里,程果钻在桌子底下拽着林暮给自己打掩护,大大地咬了一口手里的鸡蛋饼,左手撕开了豆浆的袋子,顿时手里的豆浆一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形成一道水柱喷向刚刚转过头开口说了一句果果你是不是昨晚纵浴过度的林暮。
“我了个叉叉,程果,你敢说你不是故意报复?”
林暮抹了一把脸上往下流淌的豆浆汁旁边和她们隔了三个空座的安奈闲闲地看了一眼林暮的惨状,“她吃东西的时候,我从来不和她坐得很近的。”
程果趴在桌子上用怨毒的目光盯着那群把徐慕斯围起来问问题的女生,平时真看不出来大家对射击如此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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