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淑殿门口站了一人,月白色的袍子,腰间的玉牌清光流转。
“太子哥哥居然还记得到白淑殿来,倾君真是受宠若惊。”
晏倾君语调微扬,笑着缓缓开口。
茹鸳忙上前开殿门,掌灯。
晏珣随着晏倾君入殿,扫了一眼她的淡黄色水袖长裙,微微笑道:“穿着水袖裙,倾君,你早便决意在今晚献舞一曲?你我真是不谋而合。”
“是啊,早知如此,你也不用煞费苦心,在我额头弄什么‘新月’,又是焰火,又是五彩琉璃珠,就为了让贡元注意到我了。”
若非琉璃珠背后所代表的意义让她一时恍惚,怎会察觉不到奕子轩给她点上的朱砂有问题?若非宫灯全灭,暗处才会发光的琉璃珠和额头上的朱砂,怎会引起贡元的注意?
晏倾君微笑着坐在贵妃塌上,笑得一如往日的温柔,不露破绽。
晏珣随便找了个座椅坐下,同样笑道:“倾君,我设计你是我不对,可是,既然你也有意嫁到贡月,就不会怪哥哥了吧?”
晏珣的眸子黑不见底,酝酿的笑意吞噬了瞳仁里原有的光亮,看向晏倾君,却似隔了一层迷雾,再不见往日的清涤流光。
晏倾君敛目,眉目间尽是笑意,扬声道:“当然,太子哥哥真是倾君最‘好’的哥哥。
连嫁到贡月为身份尊贵的皇后太子哥哥都替倾君考虑到了,我又怎么会怪你?”
晏珣居然因着晏倾君这句话怔住,却也只是一瞬,便接着笑道:“那就好。
你早点休息,我明日一早再来看你。”
语毕,他转身欲要离开。
“太子哥哥,”
晏倾君突然开声叫住他,低笑道,“你可记得,三年前的三月初三,你在这白淑殿前说过什么?”
三年前的晏倾君十二岁,挽月夫人过世一年。
她备好了蔷薇酿,再准备了几盘糕点,人刚刚出了白淑殿,便被倾昕倾云和几位小皇子围住。
各种讽刺挖苦,嘲笑谩骂,甚至要命人毁了蔷薇花丛。
晏倾云更是指责她在皇宫内私设祭台,要押她去讯仁府。
是晏珣来了,是晏珣把她护在身后,是晏珣不惜与众人撕破脸,在白淑殿前怒吼:“都给本太子滚开!
谁敢动倾君一根头发,就是跟我晏珣作对!”
此刻晏倾君略有疑惑地看着晏珣滞住的背影,恍然觉得那些过往只是她闲暇时的一场梦。
晏珣的身形顿了许久,最终轻笑道:“三年前?时间太久,不记得了。”
语罢,提步跨出白淑殿,身影迅速融在夜色中。
晏倾君扶着木椅坐下,垂首。
一直惊在一边的茹鸳双眼通红,快步到晏倾君身边,哽咽问道:“公主,今日……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晏倾君慢慢抬起头来,面上略有倦意,嗤笑道:“茹鸳,你还没看明白么?”
“直到公主跳挽月舞,奴婢才想到,那纸笺上的字迹……是倾云公主的……”
当时她太过高兴,想当然的觉得纸笺出自奕子轩之手,看到晏倾君变作苍白的脸还问了一句,晏倾君笑着打趣她说是粉涂得太厚,她就没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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