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灼吓得没敢说话,也没任何动作。
外面的男人有些不耐了,又敲了敲车窗说:“干嘛呢!
见着你叔也不说句话啊!”
沈灼凝眉,犹豫片刻,还是开了车窗,叫那人一声“陈叔”
……
.浅爱
男人一脸痞样,不满道:“怎么叫起叔了?以前叫舅舅不是叫得挺好么?”
沈灼心头一顿,喉咙像被人扼住,说不出来话。
好在这时沈烨从急诊部出来。
看到车前的男人,沈烨没好气道:“陈叔,你伤口刚包好,就别出来见风了!”
男人回头,把烟头扔到地上,踩上去,骂道:“臭小子倒是跟你姐一个德性了!
怎么了?我们家卫渠不跟你姐处对象了,你们就翻脸不认人了?”
沈烨毕竟已是成年男子,不像小时候个头瘦小,这会儿站在男人身边,高出他半个头,气势也丝毫不输。
“我说的你爱信不信!
见了风头疼,受罪的还是你自己!”
男人气结,却也没办法。
他撤回去,抬手在沈烨头上拍了一下,笑说:“能耐啊!
敢这么跟我说话了!
行,走吧走吧!
搁这儿碍眼!”
沈烨不理会他,那一巴掌挨就挨了,总比为了争一口气闹出什么幺蛾子得好,再说了,这人,也不是善茬!
这人不是别人,他姓陈,名硕。
是陈佳月的哥哥,也是卫渠的舅舅。
算起来,陈硕年纪也五十有六了,年轻的时候倒机关干过几年,后来犯了事儿蹲了两年牢,出来,就成了游手好闲的混子。
沈灼前些年和卫渠在一起的时候,当这人是半个亲戚,他不犯浑的时候,叫他一声“舅舅”
。
现在?哼,屁也不是!
沈烨坐上车,一刻也没停,就把车开出了医院大门。
走好远了,看四周车流涌动,屁股后面没有那个烦人的身影,才松了一口气。
沈灼从沈烨赶来时,就没再说些什么。
这会儿拿着沈烨染了血的白袍,问他:“刚刚缝针的人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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