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斐尔慢悠悠地点出他的漏洞,“这家电影院连接放映厅的长廊并没有窗户。”
青年“”
他明明在讲恐怖故事恐怖故事关注点难道不该在恐怖上吗谁要你们管长廊上面装没装窗户他深吸了口气说“接下去我会慢慢解释的。
我想在讲的是这位新郎爬向了二楼”
出他恼羞成怒,拉斐尔绅士地做了一个请继续的手势。
青年舔了舔牙齿,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他不知道的是,新娘也因为太思念他,电影到一半就出来了。
她跑得很着急,一不留心,外套就勾住了窗户的撑钩。
刚巧,这扇窗户没有勾住,撑钩被带着向前,拉动了窗户,窗户的铁框正好夹在她丈夫扒着窗台的手上。
突如其来的剧痛让他的丈夫一下就松开了手,活活摔死了。
之后,窗户就被电影院封住了是后来封住的你们还有什么问题”
很有问题。
拉斐尔轻轻捏了捏阿斯蒙蒂斯的手心,以示鼓励。
阿斯蒙蒂斯缓缓道“假设新郎身高一米七,单臂长六十五厘米,新娘身高一米六。
根据新娘的外套勾住了窗户撑钩推测,窗台离地面的面积不超过一米六,电影院一楼的层高大约在三米五左右。
在这样的前提下,以他扒窗台的姿势,就算松手,也应该是脚朝下应该不容易摔死。”
青年“”
这明明是个恐怖故事恐怖故事
谁要听你做应用题
青年拄着手杖的手微微晃了晃,半晌才说“窗户外面刚好是工地,他摔在了一根很长、很长的铁钉上,是活活插死的这总可以了吧”
阿斯蒙蒂斯安慰他“故事总是要不断地打磨锤炼,才能越来越完善的。”
难道还要谢谢你的建议吗
青年气得手杖都打滑了下。
拉斐尔见阿斯蒙蒂斯的咖啡都凉了,轻声问道“要不要回去了”
阿斯蒙蒂斯点头“回去流浪地球。”
“好。”
拉斐尔掏出钱,准备买单。
青年的手杖重重地敲了下地“我的故事还没有讲完。”
拉斐尔了眼时间“希望后续不会超过一分钟。”
青年很抓紧时间,事实上,他也不想浪费时间在这两个人身上了,也许讲故事本身就是一种错误,但,故事已经讲了一半,不说完太难受
他说“新娘因为伤痛而失忆了,很快有了新的生活,但新郎的怨魂长长久久地留了下来。
他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寻找着自己的新娘,尤其在他们登记结婚的那天,他会封锁整座电影院,用沾满鲜血的双手抓住每个人的肩膀,然后盯住对方的脸,一个、一个地检查。
只要是男人,就被认作黄牛,而女人,就是他的新娘,一个都逃不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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