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朕笑眯眯地推门而入,完全无视秘书的竭力阻拦。
“就算我不欢迎,你也一样安之若素,不是吗?”
海啸头也不抬,继续批阅文件,自动忽略不请自来的人。
东朕见海啸不理他,也不觉得无趣,反而自动自发坐进他办公桌对面的沙发里,顺手摸过桌缘上的一叠信件,翻检起来。
“呵呵,这么多人想请二爷赏光参加宴会啊?想不到二爷您在社交圈里竟这样的吃香。”
东朕贼贼地说。
“嘿嘿,三十三岁未婚,执掌任氏企业,拥有钜亿身家,又英俊倜傥,的确是未婚女子心目中的良人佳偶。”
“东朕,你别撩拨我到亲自把你交到令尊手上的地步,我想你不会想回去参加相亲大会罢?”
“回去相亲?”
东朕冷冷哼了一声。
“与其回去面对那些只长胸部不长大脑的蠢女,我还不如去追心罗姑娘。”
“是吗?”
海啸听了,抬眸瞥了他一眼。
“看,天王集团仲夏之夜名流宴。”
东朕完全当没注意到他警告性的一眼,抽出一张请柬,啧啧有声地咋舌。
“不愧是天王,真是大手笔,连请柬都比旁的人家别致。”
“能被你赞一声别致,也总算不枉主人家费了一番心思。”
海啸向后仰,靠进皮椅里。
“二爷,可有意参加?”
东朕眼里有奇异的亮光闪过。
“怎么,你有兴趣?”
海啸不以为眼前这个躲相亲都来不及的人愿意参加变相相亲宴会。
“闲极无聊而已。
不如,邀心罗姑娘陪我一同前去。”
心罗?海啸心中动了一动。
那天,他在游泳池旁第一次吻了心罗,也向她表明了心意。
之后,心罗的态度并没有什么改变,不闪不避,却也未见亲密,应对行止间仿佛那天发生的一切只不过是他脑海中的一场白日梦。
若不是他向保全系统调出了那时的录象,重新看了一遍,证实不是他在发梦,他真的会以为什么也未发生过。
他不自觉地苦笑。
他对心罗说一物降一物,东朕只怕任七。
他自己又何尝不是?从最年少轻狂的日子至今,十年过去了,他从未真的爱上过一个人,可是终究是栽在一个恐怕仍心有所属的淡然女子手里。
即便他立誓不择手段也要得到她,却怎样都不忍见她受到伤害,顶多只能偶尔趁她放下戒心的时候抱她一抱,亲她一亲,还要被她腹诽为色狼、登徒子。
哎呀,无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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