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第一件了?”
如儿在旁,抱了一摞七八套出来,“天儿凉了,郡主每天早上练功,难保不冷着。
这是承徽特特让奴婢刚做好的。”
和恪的眼睛顿时亮成了星星,可同时,眼泪也哗啦一下落了下来,一头扎进了王熙凤怀里:“王娘娘,对不起,我先前还说你的坏话……”
“你哪说我坏话了?咱们的确聊那个话题了,只不过你改了顺序而已,对吧?”
王熙凤抱着她拍拍她细弱的小后背:
“这下子爇姐儿也学到了吧?有些话不能轻易说,不然被人改头换面传出去,倒成了你的罪过了!”
和恪吸着鼻子红着脸点点头,擦了泪,小声告诉王熙凤:“王娘娘,我先去承恩殿,回来跟你说说话!”
“好。”
王熙凤温和地答应了,转头叫夏守忠,“你亲自陪着姐儿过去,一眼都不许瞧不见。
有谁敢对姐儿不利,不管是谁,踹死算我的!”
夏守忠含笑答应:“承徽放心。”
二人去了。
那时天已黄昏,又阴沉下来,王熙凤坐在窗前一边练字一边等,不到半个时辰,便有些心神不定。
想来想去,又叫孟繁霜:“我心里慌得很。
“能不能请姑姑也去承恩殿,把这几天给爇姐儿制的识字本子拿上,就说我说的,兴许端郡王也能用得着。”
孟繁霜笑得嘴角翘起:“若不是知道承徽的年纪,就看这几日承徽照看和恪郡主的架势,还以为您当过娘呢!”
王熙凤心里一跳,脸上却做出得意:“我是不是比那些真当了娘的,还像当娘的?”
孟繁霜摇头笑着走了。
殿中只剩下了站在窗前执笔低头的王熙凤,和坐在她身后慢条斯理一点一点教着巧桂绣花的如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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