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施肥了,咱们都得挨揍,很有可能会被活活打死。”
我一听,不施肥就不施肥吧,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再说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草什么花,还得种着再看。
大掌门又指向了远处的一棵大树,说:“种花人来了,那棵树说不定就开花结果了。
这一把草种,一棵花种,还有那棵树,可就全都交给你了。”
我看了眼他指着的那棵大树,整个静水门,似乎也就只有那棵树最大,可以用参天来形容。
只是不知道那棵是什么树,枝干异常粗壮,纹理虬结,叶子青光闪闪,树冠遮天蔽日。
给我的感觉,那一把草种,因为不知道是什么,应该是挺难种的;那一颗花种,最为珍稀。
至于那棵大树,反而是不用怎么照料。
我拿着那两袋种子,开始四下里巡视。
静水门地方不小,能用来种东西的地方却不多,湖边有一处空地,勉勉强强的应该可以把草种种下。
至于那颗花种,最好是能买个像样的花盆,种在室内比较妥当。
我又到处看了看,没看到有什么茅房。
之前在小楼里的时候,我记得一楼好像有个卫生间,现在回到小楼一看,卫生间里的居然是个坐便。
其实要说种地,我从小就轻车熟路,尤其是土方法,我肯定比我们大学的老师还要专业。
不是我吹,而是我从小就在农科院长大。
我爸、我妈、还有我爷爷、我三叔、三婶、五叔,都是农科院里种地的。
大掌门给我的种子,肯定是不一般,要是没有大粪作为肥料,效果肯定不那么好。
至于化肥,我是根本连想都不想,一来在观念上抵触,二来现在的化肥针对性太强,不知道什么种子的情况下,很容易就把根茎烧坏。
那么如果想要种地的话,首先要解决的就是粪肥问题。
我跟白梨商量了下,说想要在院子里盖一间茅房,让大家上厕所的话,尽量都去茅房里上。
白梨说:“可以倒是可以,问题会不会有味儿?”
还没等我吭声,大掌门就坐在桥廊边轻轻的嘀咕:“有味儿就有味儿,谁拉粑粑撒尿的还能没个味儿。”
虽然是小声嘀咕,但是我们每个人居然都能听清。
许仙的脸刷的一下红了,着急的说:“哎哎哎,我可不上什么茅房啊。”
我心说她看着不男不女,怎么着也还是个女生,不想上茅房,也是情有可原的。
我说:“没事儿,我们四个拉出来的,差不多也就够了。”
白梨一脸为难,问我:“你会盖茅房吗?”
我说:“你不会?”
白梨说:“不会啊,这个真不会。
要不我出去抢一个?正好连里面的东西也一起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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