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文,那我明日就出去找草乌,你把其他的药材准备好,我们就可以救治文许言了。”
文品言轻声说道。
文品言毕竟是现代人,他的思想比文许言进步得多。
我们想到了救治文许言的办法,于是兵分两路,一个去找草乌,一个去找其他药材。
我这边的药材很快准备齐全了,可文品言的草乌却迟迟不到位,我每天看着昏迷不醒的文许言,心里非常焦躁。
我为文许言担心也就算了,赵姨娘还时不时来找点麻烦,真是让人生气。
文许言遇到刺客,朝廷里也非常重视,贴出告示来寻找凶手,可我连凶手的模样都没有看清楚,描述得更是无比模糊,我心里比谁都清楚,就凭这种模棱两可的描述,一辈子也找不出凶手来。
我根本没有指望朝廷的告示可以找到凶手,所以也没有把心思放在那张告示上。
对于文许言遇刺,我有自己的猜测,大概率就是景帝和代宗的帝位之争吧。
就在文许言遇刺昏迷的这些日子里,朝廷也开始了风云变化,景帝被软禁了起来,余太后也为此事伤心难过,称病不出。
设身处地的为余太后想想,她也确实不容易,儿子刚从安奴国回来,母子俩还未享受天伦,儿子又被软禁了起来,作为一个母亲,在这场政治博弈中,她受的伤害最大。
余太后是孤独的,在那深宫之中,没有一个知心的人,想和她说话的人都是想借助她的权利,不想和她说话的人,就是真正的恨她,和恨自己的人说话又有什么意思呢?
此时难过的不仅仅只有余太后,还有我,还有老太君…
“主君,你一定要挺住。”
我和衣而卧,生怕文许言醒来,而我不在身边。
可无论我怎么呼唤,文许言也没有睁开眼睛,外面站着一堆想见文许言的人,我一个都没有把他们放进来,因为此时说任何话都是苍白的。
有些人来探望,不过是来看看文许言到底还剩下多少气,而有些人来看看,也不过是处于同僚之间的互通往来,意义都不大。
“夫人,宗将军来了。”
秋月禀告道。
宗将军来看望文许言,我还是可以打开大门迎接的,毕竟他是真心为了文许言而来。
“快去请宗将军进来。”
我吩咐道。
秋月得了命令,立刻把宗辉迎了进来,宗辉看到躺在床上的文许言,心里难过极了。
“夫人查清楚是谁干的没有?”
宗辉紧皱眉头,恨恨地问道。
“宗将军,此事说来话长,我们遇刺那一晚,是接到了贵府的邀请,结果我们在快到府里时遇到了袭击,很明显,这是有人处心积虑所设的圈套。”
我给宗辉分析文许言遇刺的原因。
“以我看,文兄遇刺也许与朝廷之事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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