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泽说完,冷冷地瞥了一眼抖的兔子。
她已经没有再抖了,不过瞳孔灰暗,五官凝固住了。
“死是不可能让你死的,我兄弟跟我出生入死,总不能因为你遭受处分。
至于放你走,我像是做善事的人?”
她跟犯了错的小孩似的默不作声,大滴大滴的眼泪掉在床单上,晕开。
她感觉到身体一凉,肩上很轻,然后。
薄司泽坐在床沿边,冷着眼静静欣赏着这具躯壳。
男人的目光就像手术刀,每越过一寸都让她好似被刀锋凌迟。
微张的嘴唇不受控的上下颤动,最后还是妥协。
他顿了顿,瞧了眼她。
“会接吻吗?”
她摇头,眼里依旧是眼泪汪汪的。
男人眼神倏地暗了。
“我教你。”
就在那么一瞬间,俯身封住她的唇。
男人对这档子事似乎天生无师自通。
可女人没有经验,连呼吸都不知道该怎么呼吸。
只是被动接受。
她吻的十分笨拙。
搞的薄司泽不上不下的,总觉得做的不太顺畅,但也有点好处。
心理上占有欲的好处。
“你这算什么亲?”
知知露出惊慌无措的小表情。
男人狡黠一笑,有点喜欢她这个想努力认真,却连及格都做不好的小表情。
将人搂在怀里。
“你很甜,你知道吗?”
知知反应过来,表情也僵了。
白皙的脸上泛出了诡异的潮红,双眼透出失神。
“我温柔一点。”
薄司泽捞起她的手背,在唇上轻吻了一下。
她一直在哭,哭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但满脸都是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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