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从他那并无温情的双眸中,我一眼就明白他是假笑,但我的怒火却还是被他越燃越旺。
重耳你真的是种马啊,来者不拒,只要是女人,愿意嫁你,你都收么?突然,我脑袋里冒出一个我从来都没有过的疯狂念头,它越来越明白,越来越坚定,我怎么以前就没想过呢……
我在这边胡思乱想,百转千回。
重耳和任好却在那边把酒
69、秦晋之好...
言欢,共庆秦晋又将结百年好合。
任好似乎醉了,往日里,他的桃花眼看起来就似醉非醉,此刻愈加迷离“贤兄啊,听闻你弹得一手好瑟,小弟慕名已久,不知贤兄今日能否让小弟一尝夙愿?”
“大王恩厚,在下自当遵命。”
重耳笑着,礼貌的回答了任好。
任好便命宫娥们去拿一具佳瑟来,重耳却出声制止了他“大王不必劳烦,在下自有一具拙瑟,音色虽不及大王,但却是在下多年挚爱。”
重耳说着,吩咐离他最近的狐偃,将那具瑟搬了上来。
我又见到了那具瑟,果然不愧是他的多年挚爱,随着时光的流逝,这瑟不禁没有改变样子,连音色也毫无变化,故而重耳弹起来,才会如此娴熟。
大师就是大师,他和我的差别,就在于用一样的手势拨同一根弦,弹出来的音,却有一种我无法奏出的绝妙。
只是他弹的曲子,我以前从未听过,这曲的调子从头到尾都是欢快的,欢快到没有一丝的怨气,反而让人感觉沉闷。
我小声询问身边的宣子道“宣子,这是什么曲子?”
“好像是《黍苗》。”
宣子的声音有点大,连我们身后的宫娥,都循声望了过来,弄得我有些尴尬地低了头。
宣子却毫不在意,就同平常一样散漫“二公主,我也不通音律,你问我,算是问错了人啊。”
“确实是《黍苗》。”
先且居一直坐得笔直,专注地看着那边的重耳和任好,目不斜视。
却没想到他实则在暗中在听着我和宣子的谈话“《黍苗》是称赞召公谢邑之功的曲子。”
呵呵,怪不得会又欢乐又枯燥了,原来是歌功颂德的曲子。
可惜歌功颂德的曲子,纵使旁人听得再无趣,却没有哪个君王不爱它。
连任好也听得有点飘飘然了,他手里还执着玉斛,摇摇晃晃的起身走了过去,和重耳同坐一榻,共用一案,浑然不顾礼节。
“贤兄啊,小弟心痒,也想来弹一曲。”
任好也是会鼓瑟的?我一直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他鼓起瑟来,一点也不比重耳差。
他弹的这首曲子,比重耳那首还要热闹和得意,却更加没有什么真情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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