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灯光不算暗,沈知节盯着某一处开得娇艳的花圃。
“先斩断她们的触角,再一点点剥夺她们的水源。”
顾慎一句话,让沈知节不寒而栗。
知道他说的是对付周妙言母女俩,但也仍旧听着恐怖,难免会带入沈可欣。
对周妙言母女,沈知节不会多说一句。
多行不义必自毙,这都是她们自己作的。
但沈可欣……
“可欣从小情绪就敏感,你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找我说。”
和一个小自己快二十岁的人说这种事情,沈知节是有点挂不住脸的。
但为了自己女儿,他必须摊开了说。
“我的女儿我了解,她说没有就没有,你身为她的丈夫,要相信她,支撑她。”
“爸,我知道。”
顾慎笑了声,笑声很轻。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不是假装大义,更不会当作无事发生。”
他说出口的相信,就绝对不会在心底作他想。
而且这么明显且拙劣的手段,真的没必要他费心费时费力。
听他这么说,且脸上不见一点勉强和愤怒,沈知节才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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