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甚至只是见人受伤就开始头晕,因为他所看到的不是视网膜上那新鲜的伤口。
而是那个挥之不去的死亡幻觉。
不知多少次,渡边朝着已经不在此地的母亲发出疑问。
同样的问题,他不敢去询问父亲,害怕徒增对方的哀伤。
巴拉德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然而这会不会让对方觉得自己是个软蛋?
早熟的男孩心中有着过多的优思与多虑,让他迟迟难以的得到问题的答案。
??:“我想······”
一个陌生的年轻人闯入了渡边的视野。
??:“因为这是她选择肩负的责任。”
对方轻轻将一束悼念的花放在墓碑前,低头默哀道。
对方似乎同信一样是军方人员,但却穿着完全不同的制服。
渡边:“责任?”
渡边:“难道母亲和妻子就不是她的责任吗?”
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是渡边却对面前的人产生了某种熟悉的既视感。
理应升起的戒备也被放下,他问出了自己辗转反侧难以想通的问题。
渡边:“世界上有很多可以执行任务的军人,但是对父亲来说,她是唯一的妻子;对我来说,她是唯一的母亲。”
渡边:“难道我们就那么不重要吗?”
??:“她从未将你们搁置在一边。”
??:“你也是信念的源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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