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是怎么下来的?”
岑申又问。
阿龙随即指了指悬崖边上的绳子。
岑申拧眉看着那条绳子,心中的疑惑更甚,但此刻情况紧急,他没有过多时间细问,他点点头,示意阿龙退下。
那名士兵简单的给独越上了些止血的药粉,并熟练地包扎好。
随后,他向岑申示意一切就绪。
几名手下立刻上前,小心翼翼地将独越抬上了担架。
齐国士兵在前面开路,独越的担架被护在中间。
最后走的是身穿近卫服饰的罗刃,他在离去前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大树。
树下的泥土明显有被翻动过的痕迹,但此时已无人再上前仔细查看了。
三更时分,段彬敲响了段桦的窗户。
几息之间,窗户便从内被推开,段桦枯等了半夜,神色紧张。
“怎么样?”
段桦迫不及待地问道。
段彬深吸一口气,“没死,现在就在万佛寺里。
医堂方丈刚离开,说他身受重伤,发着高热,还说撑过今夜便有救。”
段彬攒眉轻语,“明明那时候检查过的,没了呼吸的,也怪我没补上几刀。”
段桦焦急地问道,“可以找人靠近他再次动手吗?”
段彬沉思片刻,摇了摇头,“可能不行。
全是岑申的亲兵在守着,而且独越自己的亲卫也在轮换看护,我们的人很难有机会靠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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