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苏忽感血脉燥热,他觉得……驯化、改造、豢养一个汉女也不错。
她虽是劣等的血脉,他让她看清了汉人虚伪的事实,只要她听话,跟着巴苏在大夏生活,又何尝不是一种重获新生?
巴苏望向温月的目光愈发柔和,他难得没有出言讥讽,甚至对温月伸出手:“坐到我边上来,王后。”
温月抿了下唇,没有抵抗,老实地落座。
巴苏哈哈大笑,像是宣誓所有权一般,揽她入怀。
“好!
喝酒!”
他举起酒杯敬向誓死追随他的部曲与部族长者,众人跟着王,大口喝酒,大块啃肉,气氛热烈欢畅。
应付完这些人,巴苏又低头,靠近温月的耳朵,小声窃窃私语:“在大夏待了一段时间,可有适应这里的生活?”
温月冷声道:“不适应,我不喜欢大夏。
但我也知道……大嵩国的百姓视我为红颜祸水,他们容不下我,如今我无路可退,只能在大夏苟延残喘。”
温月知道,她若是一心曲意逢迎,反倒容易被巴苏识破心计,倒不如真性情一些,半真半假开口,更能混淆视听。
果然,温月这番话没让巴苏起疑心。
巴苏眯眸:“你早晚会喜欢上大夏,你喜欢自由,擅打猎,爱骑马,你和大嵩国那些闺阁女子不一样,你生来就属于草原。”
温月不欲理会巴苏,没再说话。
她不稀罕巴苏的疼爱,哈娜却嫉妒得要死,眼风像刀子似的,一记记往温月身上剐。
除了哈娜以外,远处还有一人注视着巴苏的一举一动,那便是容山隐。
他身负侦查敌情的军命而来,本该注意敌营动向,目光却不受控制地凝望温月,他很少有这种以私废公的时刻……
可是,他看着巴苏贴在温月腰肢的那一只宽大的手,心里涌起了浓烈汹涌的杀心。
在这一刻,容山隐分清了,他对温月的关怀,兴许不是兄长对妹妹该有的责任心。
那是压抑隐忍了许久、难以启齿的……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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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苏今晚要鼓舞军心,与部将们饮酒,彻夜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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