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那首诗中的素洁蟾宫,意思……是月。”
是容山隐闲来无事,信手写作的几句诗词,登不得大雅之堂,就连他自己看了也感到困惑。
为何会忽然赞颂起皎洁的月亮。
明明,他的月亮,不在身边啊。
他也不知。
容山隐驻足原地,久久没回神。
谢素洁想到温月,面色苍白如纸。
她全明白了,原来,不是温月一心招惹容山隐,分明是这个兄长居心不良。
她哭着跑出了容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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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月看完一出戏,没有抓头花,也没有打闹,一点都不带劲儿。
小姑娘感到意兴阑珊。
“你们京城的小姑娘真经不起逗,写一首月亮诗就哭哭啼啼了,真怪啊。”
“阿月……”
沈明华惴惴不安,抬了好几次头,看了温月好几眼。
温月:“你吞吞吐吐的,怎么了?”
沈明华:“没、没什么啊。”
那她该怎么说?难道告诉温月:那个,阿月,你哥好像、可能、或许有点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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