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准了。”
既然如此,她想要得寸进尺,“那我还有个心愿。”
“说。”
“听说,王爷您有个令牌,有了它,可以在宫里自由出入,我也要想一块,可以吗?”
她小兴奋地弄着两个食指,小眼神满是期待。
陆孟寅取出一块令牌,“给。”
司蔷两眼放光,不敢接,生怕有诈。
陆孟寅抓过她的手,把令牌放到她掌心,“拿着。”
“谢谢啊。”
司蔷喜上眉梢,握住令牌,沉甸甸的。
有了它,即便不在宫里当差,都能方便行事,顿时感觉自由了。
“今天是你生辰,这个当是贺礼。”
“不是啊,我生日还早呢。”
“我是说你真正的生辰,就是今日。”
“我真正的生辰?我自己都不知道,您怎么知道?”
“掐指一算,自然知道。”
管他一算还是两算,有令牌就好。
司蔷满怀心思在令牌上,其他的都不重要。
“好吧,那谢谢王爷啦。
奴婢告辞。”
司蔷毕恭毕敬拜了拜,心想这王爷是不是吃错了药,趁他还未反悔,赶紧溜之大吉。
司蔷兴高采烈地向主事告假,回到客栈,倒头昏昏大睡,睡到午后才起,且睡落枕了,起身扭了好几下才稍微舒服一点。
长贵殷勤地来斟茶递水,想要询问情书和簪之事,又不好开口。
司蔷见了他,一拍脑袋,才想起两样信物尚在包中,大呼“哎呦不好,把大事忘了”
,便不好再耽搁,喝了两口茶,立即风风火火地去安王府找墨简。
来到安王府后门,拜托守门侍卫给墨简传话,一刻钟功夫,墨简就迎出来。
安王陆孟寅绝不是容易伺候的主子,墨简不仅能应付得游刃有余,而且能得到赏识重用,确实是位很能干的姑娘。
不知这样一位既美丽又能干的姑娘,能不能看上长贵,司蔷心里一时拿不定注意。
墨简在王府将近十年,近两年得到安王陆孟寅重用,除了清晏公主,从未见陆孟寅对任何一位女子如此上心,因此对司蔷格外尊敬。
不过司蔷对她完全不像是主子对奴婢,反倒像是姐妹,更让她有几分亲切感,她急忙拉着司蔷的手,瞧了又瞧,关心道:“姑娘,好些天不见,身体可大好了。”
“早好了。”
“那就好。
只是,王爷未曾回来,姑娘您得等等。
我给您拿好吃的去。”
谁要找陆孟寅,躲还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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