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半路,遇到一个人。
那人问:“这小子又偷了谁家的东西?”
“不是偷的,是,是那谁给的。”
赵小禹含糊地应答了一句,加快脚步走开了。
他不敢再说孙桂香是他妈了。
为了避免再遇见人,赵小禹钻进路边的玉米林里走。
玉米已经发黄发干发脆了,在他的碰撞下,碎叶子纷纷往下掉,落进了领口里,扎得脖颈生疼,而且走起来也费力,但至少再没遇见人。
赵大顺提着镰刀从屋里出来,看见儿子扛着一个布袋子回来,立马警觉起来,问道:“那是什么?你又偷人了?”
方言而已,“偷人”
是一切偷盗行为的统称。
“没,没,我没偷。”
赵小禹一侧身,将布袋子卸到地下,揉揉发麻的肩膀,“是,是秦老汉给的虹豆。”
着急慌忙,他实在想不到别人。
“呀,这还没完没了了?咱们家也没有当官的呀!”
赵大顺纳罕道,提起袋子,解开扎口,抓了一把虹豆,虽然有点老,但很新鲜。
嗯,不错,昨晚还剩下半盆油糊糊,正好烩虹豆吃。
“咦,你没碰见你爷爷?”
“我爷爷?没碰见。”
“你爷爷去给秦老汉还钵子了,你不是从秦老汉家回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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