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不会痛痒了?”
“之后你就会习惯了。”
林方墨面色一滞。
白芽子似知他心中所想,又道:“并非诓骗你,等你修习了斗元功就会明白,星空无边无垠,浩瀚深邃,与之相比,人之渺小实在不足一道,牵引星辰之力入体,玄妙非常。”
“照你这么说的神妙,星辰人人可见,都让星光照一照,岂不是人人都无敌天下了?”
“说你笨还顶嘴,你当你师父的斗元功是夏天的烂菜头吗?寻常人天天盯着星辰看有什么用,关键在于如何牵引星辰之力入体,算了,不与你这笨蛋一般计较,等你修习时就明白了。”
林方墨看一眼此刻天色,虽是白日,但此刻阴雨绵绵,哪里去找星辰之力,他不免又撇撇嘴。
“哼,斗元功你这一时半刻学不会,但你身上还有书胆啊,只要借书胆引动天地正气,以儒家玄宗手段施展出来,专破邪祟。”
林方墨不解:“既然专破邪祟,为何话本小说里书生都容易被狐狸精迷惑,吸食阳气而亡。”
白芽子没好气:“你也知道那是话本故事啊,怎可当真。
我说你这脑袋里都琢磨些甚,如此危局,还想狐狸精?”
虽然说起来简单,但此刻强敌当面,要他现学现卖,心里还是没底气,他自认不是修行的天才,甚至在此之前对于修行可谓一无所知。
“怎么引动天地正气呢?”
林方墨问出关键。
“内视书胆,让他动,自然就会牵引天地正气。”
“何为内视?”
“哎,闭眼,冥想,想象你的灵魂就是一双眼睛,游离在自己身体之内,往丹田处去找。”
林方墨依言行事,仿佛真的能看到自己身体内部,但视线里又是一片模糊,黑咕隆咚的看不真切,丹田?他按照对人体的认知,促使自己的视线往丹田处移动,但他凭照感觉认为是到达丹田的时候,果然“看见”
一点白光悬停在无边的黑暗之中,仿佛游离的白色鬼火被固定在那里。
“这是书胆?”
林方墨想要问话,这个念头一起,忽地那道内视视线就跳出自己身体,不自觉睁开眼睛,看到白芽儿鄙夷的眼神。
“你这是什么眼神?”
林方墨有些不服道,“该怎么让它动呢?”
“那是你的书胆,你想让他动,自然就会动。”
林方墨不在言语上多纠缠,再次闭上眼睛,内视身体,视线缓缓沉下去,第二次看到了那个书胆。
“动。”
他在心里默默想。
书胆纹丝不动。
“动。”
依旧没有反应,林方墨有些急了。
“动。”
书胆微微一晃,一道白光呈圆圈状往外散去,接着恢复如初。
林方墨有一种感觉,这书胆好似一个活物,他一动不动,就是在跟自己顶着干。
林方墨继续不停地想,不遗余力也要让他动一动,而那稳如泰岳的书胆里传出一股意念:“你是谁啊,让我动我就动,那我多没面子。”
这下林方墨有些生气了,一个书胆固然神妙,但终归是自己自己体内,要是在自己的地盘上做不了主,那还怎么混,他也是要面子的。
当下两股意念在丹田处交锋,谁也不肯妥协,随着时间的推移,林方墨的身体此刻已经汗如泉涌。
白芽儿在砚台边缘瞪着两眼,嘴上嘀咕:“别怪我不帮忙,这一步迟早是要自己走的,谁也代替不了。”
忽地一阵阴风袭来,白芽儿猛地从砚台上跃了出来,身形也随即变大,变成一头猛虎拦在林方墨身前,此时林方墨闭目静坐,对外界毫无知觉,若是给偷袭得手,那是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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