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工夫,了月真人已经将锦云师太搀扶起来,随手往她嘴里塞了一颗丹药,锦云师太退到一边,运气行功好一阵子,煞白的脸上才有了一丝血色,这条命是保住了,但伤势若要恢复如初,却不是一朝一夕所能够的。
“道友要会的是他们。”
了月真人抬手一指,正是身旁的康有年三人,此举并非临时起意,而是仓促间几人商议过的。
了月真人可以出手救人,却无法当面对敌,就连锦云师太也知她颇多掣肘,若了月真人动手,那她身后的茅山宗就无法置身事外,朝廷或许不会明面上如何,暗地里的打压就受不了,且不说朝廷,茅山宗三宫五观传承之争已然延续多年,此时了月真人若将事情揽在自己身上,光是五观的口水就能将她淹死,故而她知道了月真人能救她一命就已经担了极大的干系。
了月真人说完这话,当下便退到一旁,果真摆出一副看热闹的架势。
李道蕴眯着眼睛,沉思片刻,开口道:“你们三个小辈,要与老夫动手?”
“前辈已经打上门来,难道我等便要洗颈就戮,不能反抗吗?”
康有年道。
李道蕴哈哈大笑:“好,如今的后辈果然有胆识,不过,连你家宗门长辈都不敢冒头,凭你们三个能成什么事,若听我一言相劝,还是退到一旁,将这天机坛让出来吧。”
“前辈方才与家师交手前言道,此来只为切磋便是仙露也不觊觎,怎的这会子又要抢占天机坛,前辈如此言行不一,怕是徒惹人耻笑。”
李碧云开口道。
李道蕴一愣,盯了李碧云一眼,当即道:“自然只为切磋,不过嘛,比斗切磋难免死伤,你这法坛上如今只你三人,等老夫将你们打下坛去,这天机坛便无人主持,届时必然是空着,老夫替你等主持也是理所应当。”
“此时说这些言之过早,还请前辈赐教。”
林方墨壮着胆子也开了口。
当即三人分位站定,康有年在后方执掌子午冲霄阵,林李二人在前分列左右,三人都站在阵法形成的光罩之内,面对李道蕴,他们绝不敢掉以轻心,毕竟锦云师太前车之鉴就摆在一旁。
“你们三个,不会就靠这龟壳子来跟老夫切磋吧。”
“为何不可,前辈功法通玄,我们三个作为晚辈,自然不敢小觑,这子午冲霄阵乃是掌门亲自刻录下的阵牌所布,若是前辈破不来,那就请回吧。”
康有年的声音不紧不慢从阵法内传出来,李道蕴听了气得胡子直颤。
“小辈,我倒要看看你这乌龟壳有多结实。”
李道蕴大喝一声,宽大的袍袖之中飞出一杆七寸长的银梭,银梭在空中一晃变作数百根,纷纷化作流光朝着阵法光罩钻了过去。
银梭是专破阵法防护的法器,李道蕴这杆银梭乃是上等的北海镔铁掺了葵水之精打造,往日里破除阵法无往不利,但今日却遇到了对头,子午冲霄阵其实最主要的作用不在守而在攻,逸龙真人清楚罗天大醮上必然不会顺遂,故此特意将这套阵牌交给云清,若有不开眼的来挑衅,便是以攻代守,将对方打得害了怕,自然旁人就收起小心思,只可惜如今主持阵法的人不是小真人云清,而是康有年这个怂包,他那点子微末道行能将阵法动起来就已经不错了,若说威力那可真是十不存一,但此番又有个变数,便是康有年先前眼见不对劲果断将祭天剩下半张玉符拍进了阵法中央,这子午冲霄阵得玉符加持,竟堪堪将李道蕴的银梭阻挡在外,不得寸进,只是细细打量,那银梭在光罩上的每一个钻点都在缓缓蚕食阵法之力,看李道蕴一脸轻松惬意,想必催动这破阵法器对他来说并没有多大的消耗,如此一来,阵法被迫便是迟早的事,康有年想到这里,暗暗焦急,同在阵法之中,林方墨跟李碧云早已清楚他的心意,于是二人毅然走出阵法,直面李道蕴。
“娃娃,终于害怕了吗,你们想必也看出来这乌龟壳子护不住你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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