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元子受不了这奚落,自己又确实技不如人,当即愤然离场,众人也都不好劝阻,一个瘦高个子走上前来,拦住离元子,道:“老兄何必气馁,所谓胜败乃兵家常事,你不过一时疏忽,着了那小子的道,难道我们都看不出来吗?凭他小子有几两重,我这便擒了他,给老兄出这口恶气。”
这人说话嗓音又尖又细,阴阳怪气,很是难听,看年纪不过四十上下,干巴巴一张瘦长脸,斜长眼,倒八眉,鹰钩鼻,方口大耳,五官比例极不协调。
手中一杆鸡卵粗细的丧门棍,比大汉的长剑还要长着半尺。
他方才的话可谓不要脸之极了,谁都明白不过是死拉面子罢了,离元子也不好说什么,站在一旁,尴尬无比。
却见那瘦高个子走到前面,对大汉道:“五鬼门穆子川领教阁下高招。”
他说的客气,下手却极重,舞动丧门棍劈头砸下来,全是杀招。
黑衣大汉不敢用剑硬接,脚下一转,身子轻轻斜避开去,那铁棍擦着衣角落下,到得半途尚未砸在地上,铁棍忽而横着扫过来,大汉双脚使个千斤坠,身子往后平倒,同时手中长剑往穆子川左胯刺去,穆子川回转铁棍去架长剑,而剑招尚未使老,贴着铁棍斜撩而上,削向握棍的手掌。
穆子川见招拆招,铁棍前端往下疾点,棍身往外一磕,长剑只得回撤,以免与铁棍相碰。
穆子川趁机一改招数,手执铁棍一端,另一端往大汉周身要穴点来,这铁棍本是极沉重的兵刃,但在穆子川手中却如舞剑一般轻巧,可见他的手劲之强,而此时以铁棍棍尖使出判官笔的点穴笔法,招数之奇更堪称高妙。
黑衣大汉倒也不慌,耍出一套太极剑,连连封住穆子川的攻势,太极剑“黏”
字诀虽是借力打力的绝妙手段,但要应付穆子川铁棍上的点穴笔法也颇有些吃力,一时之间旗鼓相当,难分胜负,大汉见久战不下,尚有许多强敌在侧,对自己很是不利,必须战决,想到这里,他将手中剑急转,长剑忽而一分为二,变作两把,却原来是雌雄双剑,他双手各执一剑,右手剑依然太极剑法,左手剑的剑尖上却使了华严宗的截流指,这是一种擒拿指法,只因穆子川铁棍疾舞,近不得身,这才暗运内力到剑尖,以剑代指。
如此一来,穆子川顿感吃力,又斗了几个回合,大汉一剑正削在穆子川右臂上,手中铁棍拿捏不稳,当的一声掉落在地上,砸碎了几块青砖,穆子川伤势不轻,脸上滚下豆大的汗珠来,大汉只要上前补上一剑,立即便可取了他的性命,千钧一之际,一条黄影一闪而至,一人已挡在两人之间,穆子川趁机退了下去。
救穆子川的这位是个穿黄袍的道士,高挽髻,四方大脸,相貌平平,也有四五十岁的模样,到了阵前却两手空空,并无兵刃,也不急着动手,先问道:“久未在江湖上走动,不知出了多少年少英雄,敢问这位少侠高姓大名,师承何派?”
离元子和穆子川都是成名已久的江湖人物,个个身怀绝技,但都败在眼前这个黑衣大汉手中,他担心无故惹上哪个门派,结了梁子,是以有此一问,以免多树强敌,万一机缘巧合,还可以多拉一人入伙,这如意算盘可是打得极好。
大汉却道:“在下无名小辈,更无门派,只是偷学了点乡下把式,不敢托大。”
黄衫人显然并不满意这样的答复,一个无名小卒便可连败己方两名高手,传扬出去未免也太丢面子。
眼见他脸上已有不悦之色,一直站在旁边的黑袍老者说了话:“诸葛英,你是想要拉他入伙,和你们一样去当朝廷的鹰犬?”
那被叫做诸葛英的立即眼露凶光,恶狠狠冲黑袍老者道:“吴道君,你马上便要成为阶下囚了,还要别人陪你入地狱吗?再说,这位少侠年轻有为,前途不可限量,怎会与你并肩同道?”
“哈哈哈,年轻人,退到一边歇歇吧,我来跟这诸葛小儿对付几招,人家有的是鹰爪狗腿,能用车轮战,咱们虽只有两个人,却也不妨轮着来,你先歇息片刻。”
吴道君的话显然是在讽刺庆王府的人用车轮战以多欺少,即便胜了也不光彩。
黑衣大汉也很配合,果真退到一边去了,只是眼神充满杀意,似乎和诸葛英有着莫大的冤仇。
这一下更惹恼了诸葛英,他见大汉不摆自己的道,又受了吴道君如此奚落,怎肯轻易咽下这口恶气,当下狠狠道:“吴道君,你好歹也比我们这些人早混了几十年的江湖,多少算个前辈了,我们几个便是一起来领教一下,也不算什么。”
吴道君哈哈大笑,“臭不要脸都摆在明处了,还说领教,你问这年轻人,他们可愿做你们的前辈啊”
?吴道君虽身处险境,但毫无惧意。
黑衣大汉对这老者更增了几分好感,颇有惺惺相惜之意,打定主意今晚要与之共进退。
“姓吴的,你打量我真的不敢动手,怕你不成?”
诸葛英吼道。
“你不怕我,我便要怕了你吗?你岐山派摧心掌固然厉害,可是在老夫眼里也未必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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