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闻梨拿了睡衣进浴室。
站在花洒下,她一脸心不在焉地揉搓着手臂上的泡沫。
妈妈煞有介事地打电话给她就是为了让她回来看一个男的照片,转脸却又说不勉强她。
真的好奇怪。
匆忙洗了个澡,闻梨想去书房找爸妈问清楚。
“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才好?”
半开的书房里传来闻晟满是怅然的长叹,闻梨的脚步一顿,停在门外。
袁宜君皱着眉说:“再怎么样咱们也不能勉强阿梨。”
“要不然我明天再去见见郑董。”
“算了吧,上次他就把你晾了一天,他压根就不可能会帮咱们这个忙。”
闻晟轻叹,抬手捏了捏疲惫的眉心,“闻氏难道真的要毁在我手里……”
听到这里,闻梨心猛地一挫,焦急推门进来,“爸妈,家里到底怎么了?”
“阿梨?”
袁宜君吓了一跳,下意识是瞒着她,“没什么没什么,你快去睡吧,我和你爸会想办法解决的。”
闻梨没走,握着袁宜君的手臂说:“妈妈,我已经听到了。”
闻氏名下原有三家工厂,如今仅剩一家还在运作,订单量虽然减少,暂时倒也不打紧。
可最近一批新发出去的订单却发生了质量问题,对方扬言正是吃了闻氏生产的食品才进了医院。
袁宜君一脸愁容说:“近三年没接过那么大一笔订单,我跟你爸不知道多高兴,跟着工人熬了几个月才准时交货,谁知道转眼就说有问题。”
闻梨背脊一寒,“是对方在做局吗?”
闻晟摇摇头,“暂时找不到任何证据。”
闻氏目前面临着一大笔索赔和退货,供方那边也拖着未清的款项,资金链被迫断裂,损失惨重,且这事发生在闻氏转型的关键期,一旦处理不好后果将难以预料。
“妈妈刚才给你看照片的那个男人叫裴临洲,他刚从国外回来,愿意投资闻氏渡过眼下难关,只不过条件是……”
袁宜君一脸为难地看着女儿,“他想和你见一面。”
只是见一面?
显然并不可能,她又不是多金贵的人,一面值得多少。
闻家身在繁华名利的四九城里一直都是单打独斗,没有任何派系互相依靠就永远站不稳脚跟。
这时闻馨的电话打了过来。
闻梨对这个姑姑一向不太熟络,接了还没喊人,对方先噼里啪啦一大串:“阿梨,家里疼你这么多年,你就忍心看你爸妈和咱们闻家这么多年的心血毁于一旦吗,现在只要你肯——”
不等那边再说,袁宜君一把抢过手机挂断,“别听你姑姑瞎说,阿梨,家里的事情爸妈会去解决,别担心。”
闻梨动了动唇,哑然,往日轻快的眉间已现忧思。
夏夜蝉鸣。
飒飒作声的风吹动窗帘。
闻梨毫无睡意地躺在床上,几个月前她还在安慰被迫联姻的桑宁,不想转眼就轮到自己。
爸爸的欲言又止,妈妈的为难疲惫,姑姑的厉声推责。
一转眼她从一个无忧无虑的自由乐园坠入满是枷锁责任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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